孽嘛。”
“先看看情况再说吧，现在医学那么发达，指不定取了心头血也不会死。再看看吧。”
系统就知道她不会牵连无辜的人，便笑笑不语。
倒是郝玲玲对她格外好奇。
一会摸摸她的头发，一会摸摸她金闪闪的尾巴。
“哥哥说，你的心头血可以治好的我的腿，可是，我怕你治好我，你就会死。我不想你死…”
她是想好起来，但却不想害人，害鱼也不行。
所以郝玲玲也很纠结。
一边是救自己，一边害别人，根本没法选。
不过她还是善良，望着小美人鱼那张清澈单纯的眼睛，郝玲玲叹气说道，“如果要你的死来成全我的双腿，我宁愿不要。”
“你别怕，我会跟哥哥说的。”
她不会让小美人鱼死的。
书颜上神看她还挺乖，便摸摸她的脑袋，又叽叽叽的要吃的。
郝玲玲见她张嘴巴，猜想她是饿了，便操作轮椅去厨房拿面包点心。
等到面包牛奶拿来后，她才插了吸管，递给书颜上神道，“诺，喝吧，很好喝的。”
书颜上神哭笑不得，却还是拿过来喝。
她的手小小的，软软的，喝牛奶的表情也是萌萌的。
郝玲玲看她这么可爱，心里喜欢的不行，便又喂了她面包吃。
她撕了一小块面包，递到她嘴边，“诺，吃吧，这个很香哦~”
书颜上神汗颜，心说这个小姑娘是把她当宠物养了吧？
不过这小丫头也不知道洗手没有，所以那面包她就没吃。
郝玲玲见她不吃面包，锲而不舍的还想喂她。
“你尝尝吧，真的很好吃的～”
书颜上神看她那么真挚，干脆把她手上还没拆封的面包拿过来。
不过她的手太滑了，打不开包装袋。
于是她把面包递过去，“叽叽”两声，示意她打开。
郝玲玲见她要吃，这才开心的帮她打开。
到了晚上的时候，郝睿还没回来。
郝玲玲晚上不敢自己睡，就过来这个屋里跟书颜上神睡。
她好像很喜欢小美人鱼，一直要跟书颜上神玩。
书颜上神看她跟小屁孩一样，就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她玩。
郝玲玲见她喜欢自己，又高兴的不行，甚至灵机一动想给她扎头发。
书颜上神额头忍不住三条线，心说人类小孩实在太麻烦了。
她可不想让这小屁孩给她扎头发，便干脆把脑袋沉入水缸里。
郝玲玲见她不给自己扎头发，还伤心了一阵。
最后书颜上神看她一副黯然神伤的样子，便浮出水面，亲了她一口。
“叽叽。”
好了小屁孩，去睡觉吧。
郝玲玲听不懂她话里的意思，但小美人鱼亲她，她就很开心。
于是她也吧唧一口亲在书颜上神脸上，然后开开心心的去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