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民主党相比,共和党其实也没好到哪儿去,不过因为民主党更倾向于扩张,于是共和党就更倾向于孤立主义。
其实骨子里就是凡民主党支持的,就是共和党反对的。
如果明天美国民主党转向孤立主义,那么共和党就会开始鼓吹门罗主义。
反正就是各种唱反调拖后腿。
表现在美国政府的具体行为上,美巴联军在巴西和南米联军激战正酣,美国国内关于和平的呼声就越来越高。
这时候如果南部非洲认为还有争取和平的可能,所以就应该对美国适当让步,那南部非洲联邦政府就上当了,美国人可从来没有这么想。
不管是战争,还是和平,美国都是要占便宜的,而且是能占多少占多少。
“我们可以掏钱买——”霍普曼还以为看到转机,顿时双眼发亮。
“用美元买还是用兰特买?”琼斯一口堵死,美元已经和黄金解绑,华盛顿还不是想印多少就印多少。
“这个问题我们可以商量。”霍普曼狡猾,可以慢慢谈嘛。
“没得商量!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已经穷途末路,米州军已经攻入里约,政府军在巴西的统治已经崩溃了,你们彻底输了!”琼斯哈哈大笑,还是那句话,战场上没有得到的东西,谈判桌上也休想得到。
“是的,我们彻底输了,但是你也别想赢!”霍普曼图穷匕见,红果果的威胁面目可憎。
这是在威胁琼斯和其他使馆工作人员的安全。
意思也很明显,只要美国人故意制造一些安全上的漏洞,那么都不需要美国人动手,所有使馆工作人员的安全就会受到致命威胁。
“你可以试试,如果你们敢那么做,你们一定会付出百倍的代价,我和我的所有同事们都已经做好了牺牲的准备,比勒陀利亚会为我们复仇,你们最好做好再一次粉刷白宫的准备!”琼斯不怕威胁,最后一句话直接解开美国人的伤疤。
华盛顿被占领,白宫被烧,堪称所有美国人心中永远无法抹去的奇耻大辱。
“好,很好!”霍普曼恨恨离去,打开门的时候突然僵立当场。
门外挤满了南部非洲驻巴西使馆工作人员。
距离门口最近的是萨姆·克莱尔,他就是那个被美军士兵打伤的使馆武官。
萨姆·克莱尔身边,所有使馆工作人员都在对霍普曼怒目而视,几名年轻力壮的使馆工作人员都已经握紧了拳头。
这酒店的隔音不太好,估计刚才霍普曼和琼斯之间爆发的争吵,门外的使馆工作人员听的清清楚楚。
霍普曼这时候才意识到,他刚刚对琼斯发出了死亡威胁。
然后他现在就面临着死亡威胁。
这时候只需要琼斯一句话,霍普曼肯定无法离开这个房间。
“让开路,放他走——”琼斯并没有失去理智,也没有扣押霍普曼作为人质的意思,美国人要是想杀人灭口,就算扣押霍普曼也没用。
工作人员用沉默表达自己的态度,不争辩,也不让路。
萨姆·克莱尔看向霍普曼的目光充满愤怒,他的手紧紧攥在一起青筋毕露,脑门上的血管在挑动,双目赤红,恨不得把霍普曼生撕活剥。
“萨姆——”琼斯点名,生意果断,目光坚强有力。
“狗杂种,算你好运!”萨姆·克莱尔咬牙切齿,这时候也没有失去理智。
霍普曼不敢回应,甚至连动都不敢动,汗水顺着额头流进眼角都不敢擦。
萨姆·克莱尔侧身让路。
其他人也纷纷让开,只留了一条狭窄的通道让霍普曼离开。
这肯定是霍普曼这辈子走过的最艰难的一段路。
琼斯不说话,主动走在霍普曼身前,把霍普曼送到电梯口。
霍普曼走进电梯之后,回头看了眼琼斯。
黑压压的走廊上,黑压压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