税。”布兰特的声音越来越低,他正逐渐陷入绝望中。
不过布兰特没想到,他提到德兰士瓦和尼亚萨兰,不仅没有让农场主们冷静下来,反而让农场主们更激动。
“德兰士瓦人都是布尔人的叛徒——”
“让尼亚萨兰人去死——”
“布尔人绝不为奴——”
咦,好像混进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好吧,不重要。
就在布尔农场主们群情激奋的时候,远处一辆汽车缓缓开过来。
农场主们顿时严阵以待,有人暗自握紧了武器。
汽车在布尔人旁边挺稳,下车的是一个白发苍苍的布尔老人。
“是拉波特西贝克——”有人低声惊呼,拉波特西贝克是奥兰治出身的国会议员,在布尔人中间威望极高,路易·博塔已经去世,杨·史沫资远走英伦那几年,拉波特西贝克是布尔人的精神支柱。
“先生,你是来支持我们的吗?”有人高声提问,明显对拉波特西贝克有所期待。
“先生们,冷静点,你们还记得弗雷堡吗?”拉波特西贝克一句话,直接让所有布尔农场主们闭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