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厢情愿,从来没有听说哪个城市是以马拉松比赛而出名。
“也是,这个月已经有四名士兵因为橄榄球被撞断了肋骨,两个人摔断了手臂,一个人断了腿,这还是我们严格要求的情况下,如果我们放任自流——”亚历山大也后怕,哥萨克们也确实是狂热。
哥萨克的狂热不仅仅是对体育运动,忠诚方面也是一样,帝俄时代的哥萨克,为沙皇作战时悍不畏死,前赴后继,他们现在忠诚的对象换成了保护伞,那么他们也会为了保护伞前赴后继。
或者说,为了南部非洲前赴后继。
“有些士兵希望能把他们的家人接出来,送到塞浦路斯或者南部非洲去,有没有什么办法?”亚历山大眼中流露出来的渴望,简直能融化坚冰。
“很难,现在俄罗斯正处于战争期间,如果我们派人前往俄罗斯,可能会被俄罗斯新政府当做敌对行为。”安琪不乐观,俄罗斯人对待敌人从来都是极为残忍的,看看他们是怎么对待尼古拉二世的就知道。
尼古拉二世还是俄罗斯人的沙皇爸爸呢。
“商人,我们可以通过商人进行。”亚历山大有考量,俄罗斯新政府虽然和协约国正处于战争状态,但是商贸行为并没有彻底终止,往来穿梭于博思普鲁斯海峡的商船就是证明。
“费用问题怎么办?”安琪考虑问题越来越全面,想把人从俄罗斯接出来只靠热情可不够,商人都是靠利益驱动的。
亚历山大张张嘴,最终什么都没说。
这笔钱保护伞肯定是不会承担的,在保护伞的承诺中,并没有关于这方面的条款。
哥萨克们同样无力承担费用,绝大多数哥萨克都是一贫如洗,他们在帝俄部队服役只能拿到微薄的薪水,还经常被长官克扣,即便是战死也只能拿到微薄的抚恤金,或者是什么都得不到。
亚历山大也无力承担这笔费用,为了维持这支部队的生活,亚历山大已经散尽家财,现在也是一贫如洗。
“再等等,等局势平静下来或许还有机会。”安琪先安抚亚历山大,士兵们这方面的需求其实并不迫切。
乱世人命如草芥,通讯并不发达的情况下,想和家人取得联系都很不容易,更不用说把家人从俄罗斯境内接出来。
更何况,哥萨克愿意接,还要看哥萨克的家人愿不愿意离开俄罗斯,哥萨克可不是四海为家到处流浪的吉普赛。
现在别说俄罗斯本土,就连博思普鲁斯海峡也不安全,四月份的一天,驻扎在博思普鲁斯海峡东岸的一支部队遭到不明身份武装的攻击,两名士兵阵亡,四名士兵受伤。
“我们当时正在巡逻,旁边的树林里突然想起激烈的枪声,队长当场遇难,副队长身负重伤,我们依靠着装甲车的掩护且战且退,之后营地还遭到了迫击炮的袭击——”负伤的上士马克西姆被送到定远堡接受治疗,他的伤势较轻,其他三个人的伤势都比较重。
“是什么人干的?”安琪肯定要报复,不管是协约国部队还是奥斯曼残军,只要敢向保护伞发动袭击,那么就要承担因此引发的后果。
“现在还不清楚,不过多半是基马尔率领的部队。”驻扎在博思普鲁斯海峡东岸的第六联队联队长薛泰表情凝重,在接受了保护伞公司整编之后,第二山地旅就恢复了在博思普鲁斯海峡东岸的驻军。
“给基马尔发电报,我要得到一个结果,如果基马尔不承认,那么就派部队向东推进,将博斯普鲁斯海峡附近所有部队全部赶走。”安琪果断,博斯普鲁斯海峡东岸原本是法国控制区,不过法国在世界大战期间损失惨重,根本无法完成对博思普鲁斯海峡东岸的占领,现在博思普鲁斯海峡东岸就成为奥斯曼帝国残军的控制区。
反抗协约国统治的奥斯曼帝国残军不止基马尔一支,基马尔的实力比较强,手下大概有一万多人。
“这样的话,我们需要更多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