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史莱姆。
带着薄茧的大手每划过一寸肌|肤,都会引起一片颤栗,星星点点,最后成燎原之势。
戚白条件反射拧眉,握住了江鉴之的手,气息不稳像刚跑完体测八百米。
他从来不知道对男人来说宛如装饰品的东西,在被触碰拨动时会带来如此激烈的反馈。
超纲的实践让理论大师脸红得不像样,想躲都没地方躲——
江教授牢牢地制住了他。
也没真想躲,就是想喘口气,但江鉴之没给他这个机会。
手被按在头顶时,额发都被汗水打湿的戚白摇了摇头,江鉴之动作一顿,抬眼看他的眼神晦暗,抿了下唇,哑声问:
“还闹吗?”
江鉴之以为戚白是事到临头后悔了,他闭了闭眼定了定神,把人原本岌岌可危的裤腰往上一提,没继续下一步动作。
见江鉴之要撤,正舒服的戚白赶紧并腿:
“闹!”
声很大,戚言言看不出怕。
江鉴之:“……”
说完后戚白顿了顿,又出声解释:
“摇头是因为你压着我头发了,有点痛。”
江鉴之:“……?”
戚白头发长还多,纠纠缠缠下,江鉴之不小心压痛了一缕。
气氛正浓,箭在弦上,两人眼里都染着欲,戚白让他无法抽手,两厢对视,火花噼里啪啦炸了起来。
后面的事态就有些失去理论大师的控制了。
……
“也、不是…也不用全部按照网上的……步骤来。”
戚白揽着江鉴之的脖子,短短一句话换了四五次气才说完。
前期准备工作很舒服没错,但过程太过漫长就比较磨人了。
他没想到江鉴之这么能忍,真就一步一步按照热心网友提供的步骤来,动作慢条斯理,一点都不激进莽撞。
他是没觉得不适,但感觉自己整个人被吊在空中,脚下是轻飘飘软绵绵的云,没着没落,落不到实处。
江教授没听戚白的,十足细致负责,差点把戚白逼疯。
心理难受的戚白催了两次,小嘴叭叭个不停,话相当密。
窗外毫无预兆刮起了大风,江鉴之俯身下来时,戚白骤然瞪大了眼,条件反射皱眉,不适出声,又很快咬紧牙关。
操……!
戚白抓着江鉴之胳膊想真他妈疼。
比打针抽血痛多了!
见戚白脸都白了两分,江鉴之拧眉不愿继续,戚白没了脾气,拉着人不放:
“这个时候……你应该亲亲我。”
“江教授,你亲亲我,亲亲就不痛了。”
疼是真他妈疼,但现在放弃不就白疼了!
戚白疼得声音都软了几分,声音软又轻,听上去像撒娇。
江鉴之安抚地在他嘴角啄了两下,声音紧绷:
“还能忍吗?”
江教授已经不再问什么疼不疼的废话了。
戚白深吸一口气,目光往下看了一眼,太阳穴突突的跳:
“不能忍你就能马上和我盖棉被纯聊天?”
江鉴之:“……”
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显然是不太行,但是……
见江鉴之敛眉,像是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似的,戚白眉毛一竖,用完好无损的腿踢了他一下:
“你还行不行啊,不行真的就躺下让我来!”
江鉴之:“……”
事实证明,在床上不能问男人行不行。
哪怕对象是江教授。
因为所有男人都会用身体力行向你证明:
行。
***
江教授才换的床单又被换了。
神思在天外游荡一圈的戚白,回过身来后人已经躺在换了床单床上了。
戚白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整个人就剩两个眼珠子还能动动。
没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