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入睡没多久呢!一声声敲门声不停歇的响起,被吵得不能入睡的简单有些暴躁黑了脸,揉了揉发痛发酸的眼睛,有气无力的去开门——
门口的左立看着眼前穿着一身白色制服的身影,如果忽略那张提不起一丝劲的脸,倒是有点为人医者的样子。
简单看了一眼左立,只是一眼便转身回到了办公桌上,继续趴着,细弱绵绵地出声问道:“哪不舒服啊?”
左立上前几步,随意扫视了一下几眼这不大的医务室,漫不经心地出声说道:“没有,我刚下课,听说你被调到医务室了,所以来看看。”
“没病少往我这跑。”简单有些不耐,“我可不想再传出什么医务室上演制服诱惑,饥渴诱扑学生之类的视频和流言。”
她从踏进樱大的时候开始,就已经充分细致的感受到了网络的力量,她现在就想老实安分的保住这个饭碗,等美国的哪位回来了,看她是跟着她一起回美国还是去哪里!
她简单自由任性惯了,她宁愿滚回罗斯巴什的实验室继续喂小白鼠,也不想在这被人驱使。
左立很是无语,你要是不作出什么出格的行为或者言语,那些什么舆论流言也不可能凭空捏造升起啊!
“我有个请求,不知该不该说……”
“那就闭嘴不要说。”简单直接粗暴回应。
她其实很不喜跟这些拐弯抹角的人打交道。
左立被这一句堵得不知道是要说还是不要说了。
空气就这样寂静沉默了一会,左立还是说了:“我想向学校申请提前毕业,所以想请你帮忙!”
简单睁开眼眸看了一眼站在眼前的左立,深深一口重叹,坐起身来,看来她想补觉的愿望简直就是妄想了。
“所以,你也想走后门吗?”简单直接问道。
不然为什么要请她帮忙,直接去跟校方申请不就行了。
左立摇了摇头,声线不似男人的标志:“我想请你做课外辅导,尽快修完大学课程。”
简单眉间的折痕越加深了,有些为难:“据我所知,现在医学系不是还要学什么英语,马克思主义,医学心理,伦理等等的吗?你能吃得消吗?”
左立楞了一下,下意识出声问道:“难道你不是吗?”
简单眨巴眨巴眼眸,眉梢一挑:“你难道不知道这个世界是不公平的吗?”
尤其是对一些天才会开放一些特权和渠道。
左立:“……”
“我不是不想帮你这个忙,我就是……。”说到这,简单突然一顿,随后无奈出声说道:“我就是不想帮你这个忙!”
她都这么直白得不能再直白了,意思明显地不能再明显了吧!
对于医学上,她有自信,但不代表她能把这种自信用到别人身上。
左立低垂着眸,有些丧气,细弱地说了一声:“那打扰你了,我还要课,先走了。”
说完转身离开了医务室。
简单看着那身影的远去,直到消失在视线内,这才收回了心绪。
她从抽屉里找到了充电器,给手机充上电开机,有几个未接来电,是方小小和一个远洋电话。
她先给方小小打了一个电话,但她并没有接,想来肯定又是昨天晚上码字太晚了,这会应该还在睡觉,也就没有管她了。
她拨通了另外一个纽约的电话……。
电话一接通,简单还没来得及说话,对面抢先传来了一声暴躁且蹩脚中文的怒吼:“简单!”
简单皱着眉头,嫌弃地看了一眼电话上显示的名字,随即用英文出声调侃道:“老头子,上个星期你不是说你要死了吗?怎么?这会是诈尸了?”
对方有着苍老岁月且中气十足的声音反驳道:“放心,我会长命百岁的,用你们的话说,我会白发人送黑发人的!”
简单忍不住轻笑出声,再次出声说道:“那我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