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振国又拍了魏玉芳脸蛋几下,但都没啥反应,瞧着也没有发高烧,就不晓得为啥子突然晕倒。
总不能领进屋吧,媳妇晓得又得生气,没法,张振国只能把人抱起打算送家去。
等周婶子走出去,远远地便看到张振国抱着一妹子大步流星地走再雨幕中,她当即震惊,反应过来后撵身后大喊,“哎呀,振国,这是咋了!”
“婶,我送她回家,马上就回。”张振国头也不回地道。
周婶子傻眼了,紧着问,“你送谁啊这是?”
但是张振国只顾着把魏玉芳弄家去,没多解释,脚下跟生风一样消失在面前。
周婶子停下步子,气喘吁吁地搁后头垫脚尖张望,脑子里想着晕倒的是哪个,赵金芳没这么纤细呀,还穿着花连衣裙,瞧着像个年轻小妹子。
忽然忆起吃饭前赵金芳那番话,乖乖,这晕倒的不会是魏玉芳吧?
关院门回去后,周婶子脱下雨衣便走进杨小娥房屋,慌里慌张地道:“不好了,小娥,振国怕是有别的婆娘了!我刚才看到他抱着一妹子走了,这妹子,咋个想都是魏玉芳这小贱人!”
杨小娥正手扶摇篮轻轻摇晃哄娃儿,闻言动作停顿,仰脸俏脸发白地望向她,“婶子,你说的可真?”
周婶子点头如捣蒜。
齐婶子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眉头皱着道:“不可能吧,振国,做不出这事情啊。”
“我也是猜的,不过我觉得八九不离十……”接着,周婶子把院门口看到的一幕讲给两人听。
齐婶子一脸诧愕,仔细一想,八成是魏玉芳了,赵金芳开饭前提过见到她。
杨小娥也想到这茬,此刻心像被针扎了一样,她紧咬着下唇,努力忍着心底的那股子酸涩。
周婶子齐婶子互望一眼,都觉得这事情对她打击挺大,这会娃娃也搁摇篮里安稳了,都很识相地你拽我我拉你,相继出了房屋,并关上门。
“哎,振国咋个做出这事情来呢,太不是东西了!”
“不对,振国做不出这没良心的事情,我看,八成是那个魏玉芳搞得鬼。”
“你说的有点道理,但不管如何,振国都不能这么做的,咋个还抱上了呢,简直不能忍!”
“……”
门外两位婶子的抱怨声落入杨小娥耳中,她相信老倌对自己的感情,是绝对不会主动抱魏玉芳小狐狸精的,可事实上他们就是抱在一起。
魏玉芳目的明确,就要上位跟老倌双宿双飞,老倌呢,明晓得对方小心思还巴拉贴上去,这是要干啥,不想跟自己过了吗?
脸上冰凉凉的,杨小娥伸手抹了一把,惊觉不知何时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门外,周婶子齐婶子还在小声抱怨。
“眼不瞎的都瞧出来,振国爱小娥跟娃娃爱得如命,我看他是被魏玉芳小贱人给拉下水了。”
“这话也是,上回小娥发高烧,振国急的满嘴是泡,守在床边就上厕所的时候才离开,不吃不喝,就两天三夜的功夫,脑袋上已经多了好几根白发。”
“就是,人也是消瘦得不是一星半点。”
“……”
杨小娥怔怔,是啊,自己心里想着尽是老倌没有开诚布公坦白,长久的婚姻关系需要用心经营,尊重对方,相信对方,学会倾听,哪一块都缺少不了,哪一个都必须做到。
就说相信对方这块吧,自己有相信老倌吗?
从认识到结婚再到现在拢共一年多,老倌都是用命来疼爱自己的,就拿上次高烧来说,也就两天时间老倌消瘦不下三四斤,满嘴巴胡渣子,一脸憔悴,可想而知自己昏迷时他有多心急。
此时,两人相处的点滴再次挤入脑海里。
心底有个声音在问自己,你真要顺魏玉芳的心跟老倌关系裂缝最后分道扬镳吗?
心底那块大石头落地,杨小娥瞬间轻松了,伸手背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