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张振国一颗担忧的心才彻底松下来。
给妹子捏了捏被角,确定她不会挨冻,张振国才放心起身,捡起地板上自个凌乱的衣裳穿,随后出门,掩门结实,长腿下楼。
宾客都得差不多了,只有几个喝多了等着家人来抬的酒鬼。
张红军脸红得跟公关一样,大儿被灌酒了这会趴在桌上呼呼大睡,他摇摇晃晃地走上去喊,“振江啊,快起来,洞房了,振江啊……”
连着喊了几声都没反应,张红军无奈的摇摇头,看来心里计划的洞房花烛夜,只能明天再实施了。
也好,明天小儿走了,实施起来更安心。
想到楼上还有个儿媳妇饿着等一天了,张红军晃悠悠的朝楼梯口走,与下楼的小儿面对面碰着。
“你一下午时间,干……干啥去了?”张红军打着酒嗝问。
张振国俊脸微沉,“爹,你又喝醉了?”
张红军呵呵的笑,“我没醉,倒是你大哥,两杯下去就醉了。”
张振国顺着爹背后望去,果然大哥趴在桌上,醉的不醒人事。
“都怨他老叔,说什么,结婚了,要学会喝醉,会喝酒的男人才能制服婆娘,呵呵,啥子破道理,我当年娶你妈时才十六岁,滴酒未沾,还不是把你妈制服得服服帖帖。”张红军骄傲地说。
酒席散后,村里人都主动帮忙收拾碗筷,张家是万元户,就更巴结了,所以这会院子里倒是干净得很。
见爹摸着楼梯要上楼,张振国问,“爹,你做什么去?”
“你嫂子……待房里一下午,肯定饿了,我喊她下楼吃点东西。”张红军打着酒嗝说。
张振国看了楼上一眼,说道:“爹,你喝多了,就别上楼了,危险,等会我给她送去。”
张红军笑着点头,“行,都行。”
此时,张家院门有人进来,老远的对着张红军吆喝,“张叔,我把我爹扶回家了。”
“扶吧,扶吧。”张红军挥手应着。
那家人刚走,又来了两家人,打过招呼后搀扶自家喝醉的人归家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