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办外室,那外室还是邢德全的女儿叫邢蚰烟的。”
贾赦一张脸顿时便涨的通红,陡然抬头冲着贾母道:“母亲,儿子压根都不认识那邢蚰烟,更没置办外室。”贾赦生怕贾母不信,直接道:“儿子这人母亲是知道,要是喜欢什么姑娘直接买回家便是,怎么会置办在外头。”贾赦生怕贾母不信,又接着道:“儿子厌烦透了邢家人,怎么会看上邢家的丫头。”说着贾赦一脸不屑。
贾母看着贾赦,见他并不像再说假话的样子,只是之前王夫人说的那般真,因此当便叫了林之孝家的过来,顺便又把迎春探春也叫了过来。
迎春本就想挑个机会给贾母解释,却不想还没等自己说,贾母身边的婆子过来传话了。
这不迎春刚进屋便见着贾赦对自己叱问起来:“邢家母女是怎么回事?”
林之孝家的站在一旁朝着迎春使了个眼色,迎春定了定心朝着贾赦和贾母道:“邢德全输光了钱,想要拉着自己婆娘和女儿去抵债,我看不下去便让人给她们母女租了间屋子暂住。”
贾母看向迎春一张脸沉的很,贾赦则直接冲着迎春道:“你就干了这些!”
迎春到底年轻,贾赦又是这副凶狠模样,当即膝盖便有些发软,掐了下自己手背道:“女儿只是觉得邢家母女可怜,给了她们一个容身之地。”
贾赦看着迎春,想上手打人最终又按下了火气,对贾母道:“依我看,把邢家母女敢走便是,左右都是不相干的人。”
贾母沉着脸看了看贾赦又看了看迎春,最后道:“迎丫头好心办坏事,不过事情既然已经做下了那就要做好,要是突然把邢家母女敢走,外人还真以为咱们贾府心虚,倒不如送佛送到西。”
贾赦低着头不说话,迎春则接口道:“祖母的意思,是要给邢母女找个长久的安身之所!”
贾母点了下头,看向一旁的探春,探春早就想着好好的表现一番,只是一直没寻着机会,当下便道:“与其放在外头惹人闲话不如接近府来好好安顿,就说认邢家姑娘做干女儿,也好堵了外人的嘴。”
贾母赞许的看了一眼探春,贾赦则嫌弃的说道:“邢家能有什么好人,儿子断然不会认她做干女儿。”
“祖母,孙女不过是看邢家母女可怜,要是因着惹人闲话,孙女想弄清楚这些闲话是从那传出来的,要是我们因着这两句没头没脑的话就揽事,那以后外头那些闲人见天的弄事难道我们还要每个都接着不成。”迎春说着看了看贾赦。
贾赦素来看不上迎春,今儿这番话倒是挺合他胃口,当场赞许的看了一眼迎春道:“二丫头说的对啊!不能因着一个流言就随意的弄人进府,开了正头那外人都知道我们贾府好欺负不是。”
贾母看着贾赦没说话 ,又看了看迎春探春,最后才道:“先安抚住邢家母女,再好好查一查这些闲话是从哪传出来的。”
鸳鸯送迎春探春出门,走到屏风那轻声道:“老太太这几日着实累了,昨天又被二太太缠着说了好半天话。”
探春低着头不说话,迎春则说道:“鸳鸯姐姐辛苦了。”
这边迎春让婆子去看了下邢家母女又送了点吃食衣物,另一边又找了几个机灵的去后巷那打听,而贾赦则直接去了那绸缎铺找了掌柜的问话。
一开始掌柜的推说不知道,可贾赦直接拿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出来,身后的几个小厮又虎视眈眈的看着掌柜的,最终掌柜的坦白道:“这些事就是那王夫人身边的丫头直接透出来的。”说着怕贾赦不信叫了铺子里的绣娘出来道:“跟这位老爷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那绣娘是个胆子小的,低着头便道:“前些日子贵府二太太身边的丫头过阿里吩咐衣裳款式,站在这边说了几句闲话,恰好被邱家婆子听了一耳朵,便传了出去。”那绣娘说着偷偷看了眼贾赦。
贾赦气的满脸通红暗骂了几句,最后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