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今可是能耐了哈!而且,静西王也真是太宠你了,就这般也任由着你?”
孟毓晓点了点头,又看了孟锐好几眼,自己昨天遇到事情之后总想找个人帮着自己分析分析,可是思来想去也没有其他人合适,只有孟锐一人,然而当孟锐到了跟前,孟毓晓又有些说不出口。
“你该不会是闯祸了吧?”孟锐看出孟毓晓不对劲,忙将手里的茶杯放下,“我昨晚回府的时候还听说王府传了你有孕的消息,以为你跟王爷配合不错的,你这是怎么了?”
“我?”孟毓晓咬了咬嘴唇,欲言又止。
“果真是不对劲!”孟锐索性站起身,凑到孟毓晓跟前看了看,“你居然脸红了,话说你跟静西王该不会是假戏真做了吧?”
“没有!”孟毓晓立马否决,还伸手推了推孟锐。
孟锐退了两步,又回自己的位子上坐下,“那是什么,你赶紧说清楚!”
“不是我,是王爷!”孟毓晓微微挑眉说,“王爷似乎有些假戏真做了,昨天……”
孟毓晓便将昨天院子里发生的事情都同孟锐讲了一遍,包括唐婉玲跟王爷见面,王爷如何说自己有孕,又如何跟自己表白等等。
然而孟锐的关注点永远不跟孟毓晓一条线上,他等孟毓晓说完便跳了起来,瞪着一双眼睛看着孟毓晓道:“你……你是说……王爷他亲了你!”
“就是浅浅碰了一下。”孟毓晓白了一眼反应过激的孟锐道。
“那也不行啊!”孟锐立马说,心痛的眉毛都拧成了一团,明明是自己尽心尽力呵护着的一朵花,怎么叫人说摘就摘了呢!
“可恶!这静西王竟是个道貌岸然的家伙!”孟锐气呼呼地说,“我看这王府你就别回去了,这个静西王摆明了就是心怀不轨,故意将你骗过去,然后好近水楼台先得月!”
孟毓晓抿抿嘴,她昨晚也睡得晚,细细思考了好久,怀疑静西王叫自己进府的目的。
“算了,先不说这个!”孟毓晓挥挥手,一是拦住孟锐在自己耳边念叨,二是挥去自己脑子里的胡思乱想。
“我找你来,其实还有个难以启齿的话题想问你。”
“难以启齿?”孟锐扭头看向孟毓晓,暗想着还有什么比自己妹妹被别人亲了还难以启齿的事情,这般一想,不由得眉头皱的老高,“他该不会假戏真做已经占了你便宜吧?”
“你脑子里想什么呢!”孟毓晓抬手朝着孟锐招呼了一巴掌,二人打闹过一番之后才重新平复下来,孟毓晓低着声音说:“自从文宣世子大喜,我便一直做一个怪梦,梦到静西王和周牧泽是同一个人,后来我也委婉地问过他们二人,二人皆说不认识对方,可是昨天静西王亲我的时候,我仿佛间又看到了周牧泽的脸,你说这是为什么?”
孟锐忙又问孟毓晓为何会这样想,孟毓晓便将颐和郡主和翰郡王的话都与孟锐说了一遍。
“你这么一说到真是可疑啊。”孟锐抬手摸了摸自己光滑的下巴,“这个周老板一直都来路不明,却将粮食生意做得如此兴隆,身边又尽是一些能人异士,甚至生意上还同两位王爷都有瓜葛,我一直好奇他的身份,如今被你这么一说我倒觉得有可能就是真的。”
“但我问过王爷,王爷说他名下的铺子都是交给别人打理的,周牧泽也说他的铺子是从旁人手里接过来的,并没有亲自接触两位王爷。”孟毓晓说出自己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