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秋桐不断给自已打气,她可是未来上司公司的大股东,有了成功的事业,还怕没有幸福的家庭?
但是一想到这幸福的家庭或许不是和迟生组成的,她的心里就空荡荡的。
这种感觉太坏了。
叶秋桐钻到被窝里,把薄毛毯紧紧地盖在自已的身上,不想理会迟生。
不知道过了多久,叶秋桐觉得自已身体热得很,现在是十月中旬了,南方的入夜有些微凉,往常她一个人盖薄毛毯时总觉得半夜会有些凉,今天倒奇怪了,还热得冒汗了。
叶秋桐转了下身,想把毛毯拉开,却撞进一个温暖结实的怀抱里。
迟生似乎早就张开了网,捕捉的就是这只到处逃窜还装高冷的美人鱼。
这几天没有和老婆交流,不管是语言上的还是身体上的,迟生早就受不了了。
今晚见叶秋桐看到他,又和往常一样,收拾了就睡觉,似乎不想理会他,迟生犹豫了好一阵,最终敌不过内心想和她亲近的声音,于是,在她睡着的时候,蹑手蹑脚地钻进了她的被窝。
迟生把她搂在怀里,心满意足地把头埋在她的颈窝,深深呼吸了一下她身上的芬芳,那是一种天生的香味,每次闻到这股气息,迟生都特别陶醉。
没想到,才搂住叶秋桐不久,她就在他怀里辗转不安地动弹起来,她的身体柔媚生香,偏又曲线分明,在他怀里蹭啊蹭的,迟生立即挥枪出鞘了。
待叶秋桐迷糊地翻转过来,迟生已经把大手伸进她的后背,轻轻地抚摩着,象抚摩着一件稀世的珍宝一般。
她光滑如玉的后背,皎白无暇,睡衣的扣子全解,胸前的美景在暗中仍然白得发亮,让他一览无余。
叶秋桐发现自已防线失守时,已经来不及了,男人用他有力的动作,默默证明着自已的爱意。
叶秋桐本来以为自已会一脚把他踢开,但是身体却软得动弹不了,相处这段时间以来,他早就熟悉了她的身体,知道哪里会让她发软、无力……
楼道里,几只连绵叫声的野猫忽然停止了如婴儿般的啼叫,凝神侧耳,然后互相对视了几眼,似乎有一种比它们的啼叫更加缠绵有力的声音传来。
这个声音比它们的叫声更加煽情,更加婉转缠绵。
它们也不禁听傻了,不懂得叫唤了,完全沉迷到人类这种难得听到的美妙声音中去。
直到天亮,叶秋桐才发现自已被迟生紧紧搂在怀里,昨天晚上的巫山云雨似乎就是一场梦。
她依稀记得,开始如小舟浅行,后来便进入了油轮时代,一阵阵强烈的疾游后,航空母舰也出来了……
叶秋桐只能缴械投降。
但是那人偏偏还不安生,喜欢“折磨”得她情不自禁地失声求饶……
一想起这些,叶秋桐便羞愤地捶了一下迟生结实的胸膛,当然,结果是伤害到了她自已,手“碰”地象砸到了铁块上,反而被反弹得好痛。
迟生被这一捶,自是醒了过来。
他眼睛一凝,看着老婆气呼呼的绯红小脸,当然明白发生了什么,她杏眼含波,光滑得如新剥鸡子的脸上,一点瑕疵也没有,让他有一种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掉了的感觉。
“迟生,你这卑鄙无耻、趁人不备的流氓!”
叶秋桐气得小脸通红,他分明是趁着困倦时意志薄弱,将她吃干抹净了。
当然,如果以为这样她就会原谅他,那他就错了。
“老婆,我是流氓,但是我只对你耍流氓。”
迟生抿嘴,嘴角微微向上,脱口而出。
叶秋桐被他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便不再理会他,“唰”地起身,没想到,脱离毛毯的身子一凉,低下头一看,原来自已不着寸缕。
“老婆,你不吃亏,我也和你一样。”
迟生说着,一脸坏笑地掀开盖在身上的毛毯,果然,他身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