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秋桐经过一个小巷口时,看到前面挤了一群人在看热闹,她骑着车也过不去,就停下来跟着看热闹。
“哎,怎么回事,老涂的车也被划了?”
看热闹的群众有人道。
“可不是吗?我昨天晚上夜班回家晚了,想着车也上锁了,怕吵了大家,就没把车搬进院子里,早知道会被划,我就搬进去了。”
车主一脸心疼,反复端详着爱车。
“哎,还是新车呢,才买来一个多月,谁让你不心疼的,放在院子外面过夜。”
“过去也没有发生过这种事啊?”
车主手疼惜地在被划的车身上摩挲,好象这样就能抹掉被划的伤痕似的。
叶秋桐视力可好了,隔着人群往里一瞅,就看到那辆崭新的二八凤凰前轮盖和后轮盖,都被划了一条贯穿轮盖的刺目伤痕,看上去触目惊心。
车子骑久了有划痕不奇怪,可是新车被人刻意划的,那就有点太过份了。
“听说不光你这起了,前头水门巷,也有好几辆车晚上忘了骑进院子里也被划了,但是人家好歹是旧车,你的是新车……”
吃瓜群众连续播报。
“哎,这情况我早没听说,大意了,不然一定把车拉进院子里。”
叫老涂的车主欲哭无泪。
“你们说这是什么人啊?竟然大晚上的故意划人家的车?太过份了。我听说水门汀有个车主,是准备买来给女儿做嫁妆的,也被划了,还是大白天,这下全毁了,还怎么做嫁妆啊?”
关于划车的线索越说越多,大家集在一起议论纷纷。
叶秋桐心里也觉得特意划人家车的人挺可恶的,现在自行车就是老百姓出行重要的交通工具,一辆车得一家人从牙缝里省好几年才能买上,你把人家车划了,和往人家心里划一刀也差不多。
后世划小车的人也不少,但是划小车好歹有保险,相关的汽修厂也能把车整修如新,但是现在的自行车,伤了可没有工厂帮着喷漆复旧,尤其是象那种要当嫁妆用的车,等于把人家结婚的喜庆也冲垮了。
“变态,太变态了,老涂,你要报警啊!不然,肯定还有受害者。”
有群众愤怒地道。
事关民生,大家的情绪果然都很容易被触动到。
叶秋桐听到这里,就慢慢推车离开了,也没有继续再听下云。
不过仔细一想这划人家车的人,如果是有意的,心理上一定有些问题了。
划车既得不到什么好处,还会招致车主的仇恨,如果被当场抓到,肯定脱不了一顿好打,但是那个做案者却甘之如饴,划了一辆又一辆,不是心理变态是什么?
叶秋桐心想,如果给自已一把钥匙,站在新车前,是否能下得了手?
她想了又想,肯定自已下不了手。
因为自已肯定会顾虑到车主的感受、自已的行为是不是违法、被人看到了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
种种思虑和顾虑约束着自已,不会轻易伸出划人家车的手来。
而那个划车的人,如果是同一个人的话,恐怕已经变成了惯犯,这种人,早就突破了方才说的道德和法律的心理底限,再往下发展,就变成罪犯了。
叶秋桐并没有留意到,就在人群中,她的夜校同学陈默,默默的挤在人群里,听着大家的议论,他的脸上,露出了一种享受的表情。
当然,陈默看到了叶秋桐,尤其是看到了她脸上流露出来的担心……
正文 第一百六十四章被采访了
叶秋桐回到家,把车还给了吕桂琴,顺便送上两斤苹果,一直借人家的车,当然要有来有往了。
吕桂琴推辞了一会,也收下了苹果,心里对通晓人情世故的叶秋桐也挺满意的,道:
“秋桐,现在毛小凤真的老实了,听说邱机要继续值夜班了,她也不敢抱怨了,家属楼里,关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