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还不如留在宫里被太傅他们摧残呢,因为不管如何,都比对着庆丰帝强。
庆丰帝来了避暑山庄之后,有专门的人会把奏折往这里送。这下,慕容霖算是派上了用场了,用场还挺大。奏折送来之后,慕容霖得根据感觉给奏折分类,分成急的和不急的。若是亟待批阅的奏折,慕容霖挑出来的时候,就得立刻读给庆丰帝听。
读奏折只是第一步,读完了之后,庆丰帝会先问问慕容霖的想法,刚开始的时候,慕容霖自然是不敢的。他虽然是看过原来庆丰帝批阅的奏折的,可一事归一事,有些事儿有规律可循,有些却是没有的。多了怕错,少了又怕不全面。
明明是急件,庆丰帝却像不着急似的,等着慕容霖的答案。他不,庆丰帝就一直等着。没办法,慕容霖只好硬着头皮了。刚开始的时候,慕容霖是抱着让庆丰帝选择的心态的。一件事他能出一堆的处理方法来,让庆丰帝挑一种他觉得可心的,庆丰帝要是不满意的话,就更干脆,他自己想一个就是。
庆丰帝却似没有发现他的心思。慕容霖想,他就听他,慕容霖完之后呢,庆丰帝会出自己的决断。两下对比之下,渐渐地,慕容霖的话就越来越少,观点越来越精辟。到了最后,一句话能完的事儿,慕容霖从不会用两句话。
当然,跟着庆丰帝批奏折,每天花的时间其实都并不是太长。慕容霖更多的时间,是花在练习骑射上。
骑马是一回事,射箭是另一回事,在马上射箭并没有慕容霖想象的那样容易。刚开始的时候,慕容霖甚至没法松开马缰,慢慢地,松开一只手,再然后,两只手都空了出来。
本来他以为空出了两只手之后就可以练习一手弯弓,一手搭箭了,但是教习师傅却,要慕容霖先在马背上试着拨动弓弦。因为骑射,不止他要适应,他的马也是需要适应的。
什么?撒放时弓弦的响声还有可能会吓到马?慕容霖有些不可置信地看了眼身下的马,这么大的个头算是白长了?狗胆都能包天,马胆居然还怕弓弦声?不过慕容霖是领略过惊马的可怕的,是以师傅这样,慕容霖也不敢不信。于是开始十分枯燥地对着马儿拉弓,拉了收,收了拉。
因为怕这声音真的惊了马,所以慕容霖拉弓的时候,并不是坐在马背上的。就是站在马身边。时间短还没什么事儿,时间一长吧,慕容霖是不知道马是不是已经适应了这个声音了,但他觉得他以后如果去学弹棉花的话,应该上手得特别快。
能给我换一匹聪明点儿的马吗?好容易吧,慕容霖觉得这马应该是已经适应了弓弦的声音了,他这准备上马实践了,师傅又,马的脑比较简单,如果他只在马的左边拉弓弦给它听的话,它就只会适应左边出现弓弦声。也就是,如果慕容霖往右边射箭的话,这马依旧可能受惊。
因为所以慕容霖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弹棉花,哦不,是对着马拉弓弦。
待得把马练得差不多了,慕容霖已经做梦的时候,耳边都满是弓弦声了。
也是到了这个时候,暗十七才不解地问慕容霖,殿下,您为什么不跟师傅要一匹已经训好了的马呢?这儿既然是教骑射的,自然就有本身就已经不惧弓弦声的马才对。
慕容霖:这话,你特么地怎么不早?!
师傅了,马还是自己练的贴服。慕容霖咬牙切齿地道。
骑射的难点就在于,骑手不但是在前进中射出的箭,而且前进的同时,骑手的身体还不由自己控制地上下起伏,虽然这种起伏是有规律的,但要在这种时候射准是非常难的。
慕容霖的首要问题不是能不能射准,而是搭箭时间的控制,和撒放时间的控制。搭箭的时间太早,手臂会很吃力不,撒放出的箭也没有一气呵成时候的力度。搭箭晚就更不用了,目标都过了的话,还搭箭射个鬼啊!
什么时候是撒放的最好时机,这一点,教习师傅没有明,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