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 他又如何能够恰好在傅士仁要劫走我时,出现在此处?
我靠在他怀里,问出心中的疑问。
迟疑了片刻, 卫恒才道:“因为我们一早就知道傅士仁的动向。吴良有一名旧友, 是傅士仁的幕僚, 偷偷给吴良写了封密信, 说傅士仁对章羽积怨已久,早有反心,愿为内应。”
“可惜傅士仁同我卫家有仇,不能直接劝他归降, 只好另派了两个人,假充是江左孙周的使者, 去劝他归降,这才借他之手,将你从章羽府中带了出来。”
他说到这里,忍不住低下头吻了吻我的额角,“虽然知道章羽不会对你做什么, 可你一刻不在我身边, 我就一刻都不得安宁。”
我在他怀里蹭了蹭, 小声道:“妾亦如此。”
他身子一僵,随即将我更紧地抱在怀里,呼吸渐渐粗重起来,似是有些心潮澎湃。
我想起他所受的伤,忙道:“你的伤——?”
他的唇轻轻碰了碰我的耳垂,在我耳边道:“不妨事。”
我不信,“你当日受了那么多伤,这才过了多久?”
他轻轻笑了一声,“夫人若不信,等晚上到了歇息的营帐里,为夫脱下衣衫,让你细细验看,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