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这么自恋,这丫头就算再喜欢他,也不可能因为骂他两句自己就心痛得要死要活。
无声低叹,他终于从她身上爬了起来,长臂一勾将她抱到自己腿上,拉了拉从她身上滑落下去的外套,将她依然那么瘦弱的小身子盖住,他才从一旁抽出一片纸巾,给她擦起了眼泪。
“别哭了,再哭下去,眼睛会肿起来,到时候怎么出去见人?还要开会不是?”北冥夜的声音说得上很温柔,和刚才那个被激怒时候的他完全不一样。
不过……怔了下,他才想起来要替自己辩白:“我什么时候和别人眉来眼去?”
“在学校的时候。”名可自己也不想哭,但不知道是不是女人都一样,没人疼的时候自己坚强得要死,一旦有人哄,就莫名脆弱了。
吸了吸鼻子,从他手里将纸巾夺了过来,她别过脸躲开他的目光,自己默不作声将眼泪擦干净。
她想,她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忽然哭得这么凄凉。
被他强迫,她咬咬牙也就过去了,但,当终于清楚意识到自己为什么要跟他赌气的时候,她才真正地伤心起来。
如果不在意,何必如此?
今天一上午的莫名其妙,不都是因为在意吗?原来,她心里还是那么在意这个男人,就连别的女人多看他两眼,她都觉得不好受。
说分手的是她,现在在意的也是她,她为什么要这样反反复复?为什么就不能果断一点忘了他?
第1269章 永远不平等
在学校的时候……
北冥大总裁还真是冤枉得很,在学校的时候,她自己走在前头,完全不愿意回头看他一眼,至于他,一直盯着她,连路都不看,眼里只有她了,根本容不下多余的人。
他什么时候和别人眉来眼去了?更何况她一直不回头,就算他有,她又有什么机会能看到?
臆测,欲加之罪……
不过他总算知道,他的女人原来是吃醋了,虽然,这醋吃得一点都不值。
见她虽然不哭了,但眼底始终盈满泪水,北冥夜心里有点不忍,长臂伸了过去,将她抱了回来,让她面对面跨坐在自己身上。
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他将她禁锢在怀里,轻声说:“没有做过的事情,我不会承认,我要女人也不需要跟她们眉来眼去,只要我要,自然会有女人自己贴上来,数量还一定是你无法想象。”
“我知道你是大情圣,是我误解你了,我跟你道歉行不行?”名可不想再听下去,这男人已经自负到什么地步了?
虽然他说的是事实,但,不知道她现在还在难过吗?能不能不要再她面前说这种话?
在他胸前轻轻推了一把,她依然想要从他身上离开,更何况现在自己这模样,身上除了他这件外套便什么都没有了,就这样与他面对面坐着……
她红着脸,揪紧身上的薄外套,再次推了他一把。
其实,北冥夜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告诉她,如果他真的有心要其他女人,根本用不着自己去做什么,反过来的意思不就是他无心要别的女人吗?
这么简单的意思,她还能听不懂?
但见她红着脸,一副小心翼翼揪住外套的模样,他才忽然想起来,她身上现在是什么情况。
垂眸,目光从她一张小脸移开,沿着她雪白的脖子往下,还能看到她微微敞露的领口之下,那点细嫩的肌肤上有他刚才啃咬过的痕迹……
一双眼眸的颜色倏地溴黑了几分,就连呼吸也在瞬间急促了起来。
他身体的变化,名可自然能感受得清清楚楚,在他身上温度高涨起来的时候,她心里就慌了,轻轻推了他一把,她挪动着自己,不想与他靠得太近。
可她才退开一点点,北冥夜又忽然长臂一紧,把她拉了回来,沙哑的声音在她头顶上方困难地响起:“别动。”
名可真的一动不敢乱动,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