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满多的脸一红,有点尴尬,“我的意思了,就是反正,还请您,告知。”
“其实,这不是我能不能的问题,而是,可为不可为的事情,经过努力而能达成目标的,这叫能,如果,本生这件事情就是注定的或者是道德所约束的,无法冲破这个既定事实的叫不可为,所以,就此种状况而言,我还真的不好……”
“呀!”
“额,好吧。”文旻太子点头道。
李满多道,“您从我这里拿走的画还没付钱吧,所以,把这个,就当成我们的交易把,所以,请告诉我吧。”
“没有可以告知你的。”文旻太子起身来,“我还想起有点事情,先走了。”
李满多一怔,伸手一把直接抓住他的衣袖使劲一拽。文旻太子被她拽了顿了一下,他低头看着她,微红的脸颊带着一丝不自然的红晕,微微肿起的眼睛,带着几分水鹿鹿的眼睛,他带着满眼宠溺的笑意,“真丑呀!”
李满多的手一松,丢开文旻太子的衣袖,站起来,抱着双臂倨傲的看着他,“对不住呀,我爹娘就把我生这样,这真是为之不可为,让您的眼睛受到污染了,真是对不住你了。”
“十一娘,我真的有事……所以,我得走了……”文旻太子道。
“哦?”
“所以了?”文旻太子突然问。
李满多看着他,从理智上来说,真的很想道一声恭喜,可是话到了嘴边,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她一如既往的倨傲起来,她心里有着最初衷的坚持,谁都可以恭喜,唯独就是不想对他,眉眼一抬道,“是……所以说,如果,要走的话,还是我先走——吧,免得让您心里难受……两位,告辞!”
她看向他,当然没有忘记了一侧的何颖正,朝着他致意一下,然后转身就大步的往外走,腰挺着直直的,不想让人看出来她如今不过是一只被斗拜的公鸡。
“喂!”
走了两步,就听着文旻太子叫,她回头来,恶狠狠的看过来,气势汹汹的道,“怎么?”
“不付茶钱吗?”
“……”李满多捏住的衣服下摆,突然就笑出声,“哪儿能,我虽然不如您那么富有天下,但是,一杯茶,还是请的起的。”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无名火气从哪儿来,从钱包掏出了一块碎银子,拿在手中,气呼呼的下了楼。
狗崽子的!德行,早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她还傻乎乎的来求着她,哈哈,是,他是救过他几次,可是她白拿他的救命之恩了吗?她也用她能回报的回报了她……
是是是,李家的还没等着清算,大约有一部分是因为她的缘故,可是,她当初要没有救他,他早就去见阎王了,去见阎王的家伙,还有什么办法把他的对手整死。
也说不定她不救她,反而是好事儿一件。要是对方把这件事情给干成了,把他给干掉,这就换人做太子了,谁还管前太子是怎么死掉的,也许,她祖父还因为刺杀太子有功,记上一笔……
李满多一把抓了头发,一仰起头就看着瞿应娴正朝着这边走过来,瞿应娴也看着她,微微惊讶,“你这是。”
“因为,走的太着急,所以……上来喝了一口茶。”李满多楞了一下,行礼,“如此颓败之态,失礼的很。”
瞿应娴却笑了起来,“十一小姐,倒是眉清目秀的很。虽然看得出来眼睛肿得,不过,倒与传闻有些差距,我来京城的时日尚短,只是,还是听闻,十一小姐的威名。”
李满多道,“失礼。外边如何说,我倒是知道一二,不过,名声这种事情,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吧。”
“好一个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瞿应娴拍手道,“不过,既是有缘,可否赏脸,喝一杯茶,耽搁不了多少时间。”
她刚喝过,她听不懂吗?
李满多想了一下,瞿应娴两次相邀,如果自己一味拒绝,那就不是高冷,是没脑子。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