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远钲坐在最下手,说他柔柔弱弱,弱不禁风都不过为,倒是让李满多怀疑厉远征的饭是不是全被厉家大舅给吃了。
见着四人一进来,厉远征便赶紧站起来。
李七爷让几人见礼,死“都过来呀,见过你们祖父,你们舅舅,还有你们的表哥……啊,九娘可能要大一点,叫表弟吧。”
四人向厉老爷子行礼,厉老爷子看着李满多,满脸的慈爱,朝着几人道,“快起来,都起来,不知道各位小姐喜欢什么,做了一些小礼物,不成敬意。”说着一个人嫡出一个荷包。
李满多打开一看,呼出一口气,里边竟然放了两颗金花生,而且,还是实心的。
李满多,“……”
厉家舅舅的也是荷包,是金瓜子,跟花生比起来小了点,可是也是在是太具爆发户特质了吧。
厉老爷子还一点不好意思的道,“出来的急,不要嫌弃。”
“我嫌弃的很,要不外祖父再给我几颗。”李满多一笑,跑到厉老爷子身边,偷偷的瞧他衣服口袋,“你就,没多准备几个?让我嫌弃个够。”
厉老爷子将口袋一捂,“没有,一个一个,没有多余的?”
“我哥呢,外公,给我呗,我帮你转交。”李满多伸手就要去翻厉家老爷子的包。
李七爷瞪她,“少惹事儿呀,回去站好——”回头笑着问厉老爷子,“岳父来京怎也不通知小婿一声?好让小婿迎接您去。”
厉老爷子呵呵一笑,“知道你事忙,就没打扰你,再说我们天南地北的走路,这也差不离,”看着李满多问,“你哥呢?怎么不在家?”
李满多道,“上工去了,晚点过去给外祖父您请安。”
“上工?”厉老爷子一怔,瞪着李七爷,“上什么工,你们家,什么时候需要孩子出去做工养活人了?”他站起来桌上就是一巴掌,“李老七,你们家要是养不起,还我家就是,为什么要这么折腾我们精贵的哥儿。”
“岳父,这个是……您,听我解释,其实这件事情……”
厉老爷子转身就对着厉大舅道,“你还傻站着干啥,收拾东西,把哥儿带回家去。”说完就要往里边闯。李满多赶紧拉着,“啊,外祖父,祖父,您被欺负我爹,是我让我哥去上工增加社会经历的。”
“是吗是吗?”厉老爷子笑起来,满脸的得意的赞赏起来,“做的好,我们小姑娘就是想得周到,你哥是男子汉,就该把他打出出去锻炼,这么大的年纪不出去做工,以后怎么养活我们漂亮的小姑娘。”
李七爷,“……”
李满多,“……”
厉家大舅&厉远征,“……”
这态度要不要变得这么快?!
厉远征被除名的事情是厉家大舅过来找李满多说话,厉家大舅看着她,一阵感触,“远征这事儿,着实不知从何说起?惭愧的很,惭愧的很。”
李满多坐在一侧,伸手支起头,“大舅,就随便说说呗。”
厉家大舅就开始说起来,厉远征被除名涉及到一桩刑事案件,因为这件案子中死了两个人,一个是临州最红头牌,华芝院的玲玉燕,一个临州府才子楼之娄。
当时包括厉远征在内的七个学子在观雨楼聚会,后来有人相邀请华芝院玩耍。
去了之后,最红头牌玲玉燕正在给楼之娄弹琴,几人既起哄,被华芝院的妈妈安抚,请了好几位歌姬赔他们喝酒,喝了一阵,几人就开始对诗,不就之后,就遇着一个人,抄着京城口音,与他们攀谈起来。
喝了几瓶酒之后,玲玉燕就过来赔礼道歉,陪着几人喝酒。
喝了不多久,厉远征就醉倒了,醒过来就发现自己跟几个学子一起被抓进了监狱,而狱卒则告诉他们,玲玉燕被人强奸,不堪受辱而死,楼之娄也被人刺死。
然后七人被以杀人罪关起来的,每天都有人来给他们录口供,每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