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满多的话,顿时觉得不对味起来,“你找这些人干什么,啥事儿。”
“啊,没事儿,我就想考考你,假如你现在根本不认识监狱里的任何人,可是现在必须去监狱一趟,你有什么办法可以进去?”
“这是什么题,出题的人得多脑抽出这样坑人家守大狱的人?跟人有仇吧。”李继业哇哇大叫,“绝对不可以出这样的题,一是坑人,二个要引起治安不稳的。谁这么脑抽,出这题。”
“没错!””李满多盯着他说道,“我就是那脑抽出题坑人的人,怎么的?怎么呀,怎么的?你有意见吗?!”
“额……没有!”李继业一耸肩,“你没事儿,你,你说这事儿啥意思?!”
“你有办法就说,没办法就闭嘴出去!”李满多一脸不想看见她的样子。
李继业凑过来笑,“我说我说,出来不容易,进去还不容易吗?犯个事儿,分分钟让你进去蹲着,让你把牢底坐穿都成,还费那事想那些做什么?”
李满多顿时眼睛一亮,点头笑起来,恍然大悟,“对呀,我就那么进去,啊呸,我进去了,我出来我还说的清楚吗?再说了,你以为那你们家,进门想怎么折腾怎么折腾呀?行了,你回去念书吧。”她的另外想办法。
李继业道,“老妹,我觉得你,你还是饶了我吧,我压根就不是念书的脑袋。《论语》,就只记得你跟我说过的那两句,‘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
“想我把你给发配去岭南卖鱼吗?”李满多觉得自己就一傻叉,天下那么多可做的事情,她为什么要选培养李继业读书,这不是找虐吗?幸亏她这辈子也没指望他念书出来跟着他吃香喝辣的,否责这辈子就真的没啥出路了。
“岭南?哈哈……我去念书了……”李继业龇牙咧嘴,呵呵一笑道,“阳货欲见孔子,孔子不见,归孔子豚……”
《论语阳货》篇里有“性相近也,习相远也”“能行五者于天下为仁矣”“乡愿,德之贼也”的佳言,还有那么著名的,“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这家伙,呵呵,学会用这么文雅的话骂人了呀。
彩金进来,靠在一边,“九哥的衣服做好了?要不要给他一个惊喜?!”
李满多朝着彩金挥挥手,“给吧给吧,我是眼不见心不烦。你就不能消停消停,不疼吗啊?”
“还好。”
“好什么,自己的身体自己爱惜呀。”李满多道,“你要是瘸了嫁不出去,难道我要养你一辈子?”
“呀!”
李满多抬起头保住耳朵,“真嫁不出去,也只能我养你了。看来我的多赚的银子才成!”拿起笔开始抄金刚金。
彩金,“……”
第二日李满多大方金旺去广宁楼听书,啊,不对,是去广宁楼给她买指定的茶点。她自己则在府里等牛夫人,顺便抄写自罚的金刚经。
姜氏让人蒸了糕点,让李七爷带着去各房赔礼。
李七爷拧着糕点出门,又一次感叹,“我这哪儿养的是闺女?整个一个活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