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的儿媳妇而起,李家姐妹在家门口打架的事情,她实在难逃其咎,家中已经已在严令教诲,责令其改正,还请殿下降罪。”
文旻将扇子扇一扬,呵呵笑起来,“裘少师是怕降罪,这才自己先请罪的吗?”
“臣有罪。”裘少师想要去撞墙。
文旻太子笑着道,“你确实该降罪,两个官宦之家的小姐在你家门前打的天昏地暗,大庭广众之下,可真是好看的紧呀,那么多人围观,孤也觉得卿家的颜面无存!这巴掌比我抽你疼呀。”
裘少师抬起衣袖擦汗。
另一个人,熊侍郎跪在地上,浑身冷汗都冒出来,脑袋挨着地面,对李三娘真是又厌恶了几分,甚至连带着兴宁伯爵都恨上。当初他怎么就脑子抽跟李家联姻,说好的是侯府小姐,结果,这都什么德行,知道要说他了,赶紧请罪,“殿下,臣罪该万死,求殿下宽宥。”
“是为什么?”文旻太子问。
裘少师怕熊侍郎说错话,赶紧回话,“殿下,此事实在汗颜的很,只是因妇人几句话的争执?”
“妇人之争就能争的你少师府鸡飞狗跳,这能耐也不小。是因为少师府的门槛太低的原因吗?”太子问。
裘少师,“……”太子爷能不能不要挑拨离间!
熊侍郎匍匐在地,惶恐的解释起来,“殿下,殿下,绝对,绝对不敢,我们家对少师大人,绝对不敢有不尊敬,都是那,那李三娘,她太无知……这件事情其实……”
“行了,孤也知你们委屈。”文旻太子道,“就这么一点错,也不至于让你们去死上一回。孤今日说出来,既不是为了追究你们的责任也不是想你们难看,只是,还请诸位爱卿明白,严于律己,宽于待已之言不是说说就是。你们呀,是什么?朝廷的肱骨之臣。楚王好细腰之言,宫中多饿死。你们身在高处,一言一行皆被人所注,谨言慎行,克己奉公,当为天下之表,否则,尔等喜好恶念,皆成为尔等之短,被人攻陷,指日可待。何况如果尔等不能克己奉公,法度严明,如何为百姓做主?”
“臣等谨记教诲!”、
文旻太子翻开起了折子看,一边说道,“少师为东宫属臣,臣下有失,孤自不能免责,孤捐赠二千两白银于医药局研发新药造福百姓。少师与侍郎你们就罚俸半年吧,至于,后续的事情,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冠冕堂皇的话说完,文旻太子却又别的想法,这些大臣速来揣测心意一等一,他就让他们来猜一猜他这会想要干什么?真是想着大约从今天起,兴宁伯府门前不知道要多多少暗探明查的,心里就有种期待起来。从今天起,兴宁伯的传言会不会一下子就四散到京城各个角落呢?
那位驱鬼的小丫头,又会闹出什么点花样呢?他,他怎么突然间有点期待起来?!
削了少师府跟熊侍郎,文旻太子又问,“御史台属官何在?”
御史几人出列,个个战战兢兢。
“御史有风闻奏事、监察百官之责,风都吹孤这里来了,怎么,一点都没吹你们耳朵里去?!”
“殿下,这个,这个……”御史忙跪在地上去请罪,“臣等万死。”
“呵呵,你们是来不来就拿死威胁孤呀。”
御史大人结巴起来,“臣,臣…只是…”
“陛下龙体欠安,尔等就想如此辜负皇恩,懈怠渎职吗?是不是觉得少师府你们不敢得罪?熊大人你们得罪不起?睁只眼闭只眼,讲百官风绩给当好玩呢?”
“臣等不敢,殿下恕罪。”
“呵孤告诉你们呢,怕得罪人,到这个位置做什么?摆设当花瓶?你们长的很好看吗?哎呀,这颜值,根本就不在线呀…,没貌比潘安,才惊子建呀……”文旻太子看了御史台几人,老的老,胖的胖,实在没一个养眼的,忍不住嘴角撇了撇,这群人,真是没能入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