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物件里见过,她那串才好看,不知道从南洋的海里探了多久才见了一枝,只磨成了一串珠子,见我喜欢又寻了个相似的,只没那个红艳,又寻了些红色的香料染了才有这颜色,比她那个还强些。”
向才人一听眼前一亮。
“想来他甥舅几个素日都不是很爱打扮,但做起衣饰来总有一分匠人没有的灵动,我前些年也爱捯饬这些,我见了几次景安的东西就让将作的人做,做来做去,差点意思,这一盒子东西就是那时候攒下来的,别的不说,只有这一串珠子,论颜色论贵重程度都胜过景安的三分。”
“这样贵重的东西娘娘自己留着。”向才人心里猫抓的一样,虽然这样说,眼睛却没有离开过珠子一分,手更是摸了又抹。
“有什么贵重不贵重?东西是死的,人是活的,我同妹妹这样要好,又岂是这一串珠子能比较的,何况我如今也是壮年之人,这样鲜艳的东西再戴就不合适了,将它搁在箱子里也不过作践了好东西,做多是老三成婚后给儿媳妇罢了。”
失之东隅收之桑榆,能做太后,她自然不会盯着凭她的出身永远到不了的皇后使劲。
“即如此,谢谢娘娘厚赐了,我必珍重娘娘心意,时时佩戴。”
从她入宫受宠,就源源不断的有她是同景安公主相像的传言流出,言语里颇有几分瞧不起,她所有的一切都遮盖在这份相像之下,很是屈辱,如今,她也有比她好的物件了。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她是当今宠妃,对方不过是个公主,就是蛮横跋扈能自拟圣旨如安逸公主,在皇权下还不是灰飞烟灭。
凭什么她比不上景安,不过是个长在民间做过奴婢,脚上泥点子还没有洗干净的野丫头罢了,论琴棋书画,她得上谁,至于言容妇工,更是个没人要的老姑娘,不过仗着长兴王的疼爱罢了,想起前些年听到的流言,指不定同长兴王还有些什么乱伦的丑事呢!
向才人鄙视的一笑,随后想起自己在的地方,抬头见到冯茜茜疑问的眼神,又吐吐舌头尴尬的一笑,“我只是想到了前些年关于景安公主同长兴王的流言——”
冯茜茜很是了解的一笑,意味深长的说,“谁说不是呢,若不是太上皇三令五申,公主并不愿意成婚。”
向才人舒畅的笑了,正要说什么,只见冯茜茜的首领太监徐文神色着急的走了进来,她识趣的说,“劳了娘娘半日神,我先过去了。”
“去吧,我也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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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问神,世界存在公平与正义吗?
或许正义会迟到,但永不缺席,为钱害人的人有,为义帮人的人也有,我且忍他让她,过得几年,我且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