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正式的赋税里,县里大小人等不过一家一户,多的十几文,少的一个铜板,凑齐了就那百十两银子,够干什么的?”
“出工的,一听说不可以抵税,一个比一个刁滑,我稍出言,就有几十个老娘们跟我嚷嚷死了的前县令还不差饿兵。”蒋亮说着,一脸的怒气,就差没有将我很生气贴在脸上了。
“今岁入冬之前,路是一定要修的,起码要一条,若是不够,先从我这里拨,明年若是投成的商铺盈利了再按律返给我就是了。”
若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她在这个县里的话语权将被压到最低。
这算是个极大的经验了,日后若是不确定,不多拉拢几人,这事儿真不好先做宣传,一直以来从她两生接触到的人来说,村里民风应该淳朴。
但,她忽略了一点,如今的她不是村民中的一员,托前任的福,村民对她是抵制的,不少的人更愿意庞县丞接任,要致富,先修路并没有像平行世界一样深入人心。
“丫头,今儿的红烧肉掉狗肚子里了?”
正苦恼着,只见书房门口来了个冠带博衣的老者,正是谢大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