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么,灯一关,眼一闭,都是一个样!”
“若这样,我明儿回了张娘子换你?”
“我可没说!”
这张油子,实在猥琐,若一味弱智也就罢了,偏偏人还连赌带嫖,不是个好人样子,谁家姑娘跟了他,都是一场难堪,还无望。
“真真这人论理不该我们说,太猥琐了!”普蕙又说,“你既不愿,我倒告诉你个法子,咱府里如今正在招一批丫鬟,实话告诉你说,为的正是圣人有意开南书房,府里正要选几名年岁合适的丫鬟到宫里去,你的人品外貌年岁在这里,又是无根无基的,保不齐就入选了。”
“只是走了这条路,同张娘子那是彻底闹翻了!”普兰忍不住开口。
“闹翻了又怎么样,咱这府里,夫人虽尊贵,到底尊贵不过侯爷去!”
“我原是无依无靠到的这里,同你们也是朝夕相处到今天,实话不瞒你们,这人我是打定主意不嫁的,我虽是奴婢,若是我不愿意,凭他是张天王、张皇帝,拼着不过是一死罢了!”
“总有办法的!”
普蕙们安慰着她,一宿无话。
可事情总有意外,不成想第二天一早,张娘子同她打了个照面就满脸笑,上来就要拉她往内院去。
“昨儿我回去同我妹妹说了,她说如今过了空正是好时候呢,今儿夫人便有空,走走走,我们快些去,迟了回事儿的人一多,就不好说话了。”
春华见她过来便拿紧手中的雕刻刀往身前一扬,“《大宣律》奴婢贱隶虽各有主,至于杀戮宜有禀承,奴婢有罪,不请官司而辄杀者,杖一百;无罪杀者,谓全无罪失,而故杀者,徒一年,我虽为奴,却是雇佣契,非下九流贱籍,你今**死人命,捞钱的职位是捞不到了,得了罪,你有多少财物都做不了主了!”
众人见她年小,便在张娘子眼色下连忙上前抢刀,“不能够,不能够,张娘子是何样人,这年头三条腿的蛤蟆难找,两条腿的奴婢多的是,怎么会强你,你若是不愿,好好说就是了!”
“不管她,我看她敢,她若敢,我今儿算是服了她!”张娘子见势缓和,便又兴起威风。
只是话音还未落,只见春华手往下压,那雪白的脖颈上顿时就开了一条血线。
张娘子见了,气的浑身颤抖,一口唾沫啐春华脸上,“呸,作死的小娼妇,我们且走着瞧!”
说完,气急败坏的往院子外走去。
谢娘子一声叹息,见她放下刀,从自己的工作台上取了一个小瓷瓶,倒出些嫩绿的粉末给春华敷上,拿出一卷绷带给她缠上,冲众人吼道,“看什么看,还不干活去,耽误了午饭,仔细你们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