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来就看到雨默去开门,久久未见,他又紧张又兴奋,半天说不出话,只能痴痴地望着她。
她很好,还胖了一圈,心头的石头放下了,蚀骨的思念终于成了欣喜地暖流,在心尖处荡漾。
待雨默回头,惊愣地看着他,他习惯性地笑了笑,便见她泪流满面地扑了过来,骂他是笨狗。
还真是笨狗,她初来山海界着了蜀都的道,被打落云头,掉了下去,也是落到了璃王的手里,害他找了许久。
她哭着,小手握成拳往他胸口上捶。
虽说璃王挺君子的,但身在别人的地盘,她一个女人总是慌的,性子看着强,其实心里乱着呢,每日每夜都期盼着魅罗来救她,一想到过了那么久,他才来,她就又恼上了。
“要再有第三次,我铁定和你离……”
婚字来不及说出口,魅罗已俯首,吻住她叫嚣的小嘴,啃得卖力。
雨默仅仅是开始稍微抗拒了一下,很快就被他吻得七晕八素,不仅软了身体,脸也潮红,脸颊上挂着的泪珠都似被这潮红烫得起了烟丝,迷蒙得一双杏眼含春娇媚。
小别胜新婚,光吻这么够?定是要摸一摸,揉一揉,捏一捏的。
生过孩子的身体果真不一样,丰满了不少,激起了魅罗的兴奋劲。
蛋蛋躺在床上期待着亲娘香香的怀抱,久等不来,歪头一看,看到了个欢快地扒着自个儿亲娘衣服的男人,那手直往亲娘衣襟里钻,那块软绵绵的地方是他的专属地,怎能让其他人夺了去,他眼角狠狠一抽,不乐意了,凶猛地嚎了一嗓子,妖气绽开,记得亲娘说过,撒气也是要留点分寸,因此放的少了些,只让床摇晃的厉害。
听到声音,雨默想起了儿子,慌忙推开魅罗,捂着潮红的脸,往儿子那里奔。
魅罗衣服都脱了一般了,哪容得停啊,像抓小鸡似的将她了抓回来。
“你别那么猴急,孩子在看。”
孩子?
魅罗一个激灵,顺着她的手指看向了震动异常的床。
蛋蛋已经自己坐起来了,凶狠地瞪着他,活像个张狂的小狮子。
因他不爱穿衣服,雨默怕他会着凉,又觉得他脑门上的龙角太扎眼,于是让应儿织了个狗耳朵帽子给他戴上,让脑袋暖一暖也是好的,但应儿是狐狸,只晓得狐狸耳朵是啥样的,于是做出来的帽子其实是狐狸耳朵,不过狐狸耳朵和狗耳朵真心没啥区别,不过就是稍微大一些罢了。
唇红齿白又胖墩墩的蛋蛋戴上后,也不知是应儿手艺太高超的呢,还是现下烛火光线有些昏暗,这看上去啊,活脱脱一只狐狸崽子。
魅罗脑中顿时一空,欲望的火热成了冰泉从背脊灌过,完全忘记了雨默被璃王捉住也就一个月多一点的功夫,就是真发什么,也断断生不出这么大个儿子,也忘了横艾与他说过雨默失踪时,黑蛋也跟着一起失踪了。更不提那狗的嗅觉了。
总之就是在这一刻鬼使神差地全忘了。
眼里只看到这么一只狐狸崽子。
狐狸崽子……
狐狸的种……
眼顿时就充了血,目瞠得极大,看着极度疯魔。
蛋蛋对上这疯魔的视线后,骇到了。脑子里想着竟然还有人敢比自己更横……小心肝第一次很不愉快地抖了抖,对着雨默伸出了胖乎乎的手。
“咿咿呀呀……”
雨默赶紧抱起他,他脑袋立刻扎进雨默被扯得衣服大开,露出一抹淡紫色肚兜的胸脯里。
“魅罗,你快看,我们的……”她也对上了魅罗看蛋蛋的视线,那个凶狠状,跟蛋蛋杀了他老婆,夺了他儿子似的,呸呸呸……这只是比喻,她纳闷道,“你怎么了?瞪着儿子干什么?”
要说这是吃惊,实在是不像啊。
蛋蛋偷偷睨了魅罗一眼,看他还瞪着,觉得不妙,箍住了亲娘的脖颈,使劲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