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动了一下。”
“快看,这里有个坑!”
那坑还冒着烟,是那剑气状的波光所致。
因守卫来了,毛球拉着赑屃往原先躲藏的草丛飞去。
赑屃的闭气也到了头,呼了出来。
“吓死我了!”它用鱼鳍拍着胸脯。
“嘘,安静!”毛球压低脑袋观察着守卫们的动静。
赑屃现在是元神,本就小,躲在草丛里不仔细看绝对发现不到它。
“你说,这石头怎么回事,还会攻击人?”
“那剑气出来的时候,我感觉到了一股灵力,很微小,但又很熟悉!”
“熟悉?莫非真是昆仑镜?可是不对啊,你又不是神器,怎么可能感应得到?”
“我也不清楚,就是觉得熟悉,好似在哪遇到过。”
赑屃什么也没感觉到,又问道,“那我们要不要再过去一次,让你再感受感受?”
毛球摇头,“知道它会攻击,没有万全的应对之策如何能贸然再接近,这次是凑巧躲过,要是没躲过,岂不是让这些守卫都发现我们了?”
“那要怎么办?”
“先回去,和针羽他们商量一下。”
虽没有探查清楚,但也不是徒劳无获,至少知道这块石头是“活”的。
“行,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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堃垚好不容易平静了咳嗽,突然又咳了起来,这次更严重,咳出了一口鲜血。
“王爷!”巧延大惊失色,脸都白了,下意识地捧起了手,吐出的血便都沾染到了他手上。
“别喊,阿砗在外头。”堃垚抹了抹嘴,又让他拿条干净的帕巾过来。
巧延瞧着他灰青的脸色,内心很自责,都忘了要洗手。
“还愣着干什么,把手洗了。”
“是!”
他洗净了手后回到床边,替堃垚把脉。
“王爷之前明明用了药了,怎得又咳嗽了,还这么严重。”
“我也不知,刚才元丹似乎很热,突然就血气上涌,喉头一阵腥甜。”
“王爷还是躺下,不要再处理政务了,我这就去将三王爷找来。”
“阿鑫很聪明,你去找他了,必会让他察觉到我的身体出了状况,不妨事,我先躺一会,休息一下应该会好些。”
巧延颔首,用袖子抹了抹眼角的泪,“可要老臣将磊叔唤来。”
“也好!”
磊叔是唯一知道他病情的人,一进来就一脸的悲戚。
“你这什么表情,我又还没死。”
“王爷又说这种不吉利的话了。”
磊叔和他是一同长大,虽为主仆,但有着兄弟一般的感情。
“阿砗还在外头?”
“是,劝了许久,也不肯离开。”磊叔从柜子里取了干净的被褥替换上。
“这种时候倒是一股子倔劲,要能使在政事上多好。”
“大王也是担心王爷,有此心也足以证明大王是仁慈之人,还年轻,等王爷好了,再教就是了。”
听得这话,堃垚心里就有说不出的苦楚,能教的话,他也不会早早退下来了,就是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了,才会想随性干些喜欢的事,不想死后留有遗憾,现在想想是退早了,若知道几个王弟这般宠着他,哪怕是死在王殿上,他也甘愿。
“可有吃饭?”
“王爷放心,吃过了。”
“嗯,你照顾着他点,别病了。”
“老仆晓得,王爷睡会儿吧。”
巧延将新配好的药递给他,“王爷,将药吃了吧。”
他吞下后道,“今天早上那个小家伙可有来?”
“王爷说的可是多吉?”
“不是他还有谁,像个老鼠似的,什么地方都能钻!”
还真是说对了,多吉可不是老鼠吗。
“来过了,瞧过王爷后,就让老臣劝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