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按这层缘由来说,晨丰贺和冷奕瑶不是一个辈分了,可看他们两说话、对视的神态,却不像那么回事。
“嗯,他也算是我邻居。”冷奕瑶忽然想起之前住的别墅区,再一回想,她和晨丰贺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是在一起赏银杏树,难免有点好笑。世界兜兜转转,好像就这么点大似的。
维林顿和金斯?坎普互看一眼,摇了摇头,这姑娘,大约不知道自己的吸引力。对于异性的眼光,是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还是因为元帅的缘故,觉得所有人的目光对她来说都是一样的。
刚刚在射击移动靶的时候,他们可是看的分明,晨丰贺望向她的眼神,要多复杂就多复杂。
只不过,怕是对方心底也明白冷奕瑶和元帅的关系,有些事情,死死地压在心底,没有明确的表达。
“你们这个眼神什么意思?”冷奕瑶一碗粥吃完,正要盛第二碗,一抬头却对上这两人一言难尽的目光,顿时有点好奇。
“没什么,没什么。”金斯?坎普和维林顿同时摇头,一脸自然地加快吃饭的速度。有些人,当事人都不点名了,他们干嘛去管闲事。晨丰贺那样的人,久经市面,又是元帅最信任的亲信之一,怎么可能一直让自己处于那样矛盾尴尬的位置。
难怪刚刚教官们宣布惩罚措施之后,他就立马消失不见了,怕是和冷奕瑶处的时间越久,后面越难掩饰。
维林顿甚至忍不住揣测起来。
或许,最开始的时候,晨丰贺对冷奕瑶并没有觊觎之心,只是出于对元帅女人的尊重和对她能进入这次集训的实力的信任,才一而再、再而三地任冷奕瑶自由发挥。但,当一个站在高处太久的男人,忽然发现竟然有一个女人,可以与自己比肩,甚至连心智、城府都毫不逊色的时候,难免会心旌摇摇。
他们自己就明白,冷奕瑶这个异类,对于强者来说,是多么诱人的罂粟。
简直像是无时无刻不诱发人心底最原始的冲动。他们自己是明白自己的斤两,哪怕在外人的眼中,他们有多强,多厉害,但是在冷奕瑶的身边一对比,就压根不够看了。所以,他们不会生出什么其他求而不得的情绪。可晨丰贺呢?他自身就是北方大区的军长,他的心里又是怎么想的?
听冷奕瑶的意思,她应该见过晨丰贺不止一次。难道,次次都是巧合?
可这世上,哪来那么多的巧合。
不过是不动声色间的“凑巧”……。
或许,那个时候,连晨丰贺自己都没有察觉出自己的心意来,只是下意识地想要和冷奕瑶见见面?
之前具体是什么情况,他们不能完全推测的出来。可刚刚离开射击场的时候,晨丰贺望向冷奕瑶转身时的眼神,绝不可能有错。
低头,再看了一眼桌子上的各种美食,两个人心底由衷的哀叹。
他们亲眼见识过元帅对冷奕瑶的上心程度,这两位要是对上了,以后还怎么齐心?
他们此刻还未想到,这世上,最害怕的就是念叨。哪怕是在心底念叨也是。
就在他们忧心忡忡地心里埋下隐忧时,当天太阳西晒的时候,帝国军界最尊贵的元帅大人,竟然真的莅临了这片军营……。
第一卷 第四百一十九章 笑得超甜
如果说,第一天的密集体能消耗是下马威的话,那么第二天集训,简直是以挑战他们的承受极限为标准。
从早上晨丰贺的震撼式教学开始,训练生们就一路领会到,什么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第一天的时候,好歹大家都是和同等级、同阶层的训练生比试,可到了第二天,不仅仅是晨丰贺,四位教官也挨个上场,简直是务必要将他们所有训练生引以为傲的军事技能压在地底下,永不翻身。
“卧槽,感觉小爷我这么多年都是在幼稚园混的。”这是在水下训练结束后,上岸都快瘫一团的人说的第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