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舒服了,赫默的眼眸却是随着脚步越发的深不见底。
好不容易,等他走到她的房门口,推门而入的时候,他的发间都隐约湿了一片。
气息微微有点喘,可惜始作俑者却毫无所觉,只迷糊地觉得,赫默今天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这么短的距离,怎么用了这么长的时间。
床,依旧还是那张KINGSIZE的床。
阳光透过窗户,撒了一片在上面,赫默的喉结微微一动,低头看向半睡半醒的某人,“要不要洗澡?”
早上去操场的时候,她还特意换了衣服,穿着这身睡觉,怕是整个人都会不舒服。
赫默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莫名其妙地问了这么个问题。以冷奕瑶现在的情况,能回答出个“不”来才有鬼呢。
果然,某人安逸舒服惯了,听到他这么一提,再想到自己软绵的大床,自然怎么舒服怎么来。
“要。”
要什么?
他眼底漆黑,差点接着问出这个问题。
可惜,一低头,冷奕瑶已经彻底睡过去了,双眼紧闭,浓密的睫毛像是一把刷子一样,勾得他的呼吸越发难受。
他定在原地两秒,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的睡颜。
那一双娇俏的唇瓣此刻轻轻抿着,像是玫瑰花瓣一样,颜色艳丽得让他根本转不开眼。再往下,是她纤细的天鹅颈。永远看去,永远是孤高挺拔,让人心生摇曳,此刻,微微缩在他怀里,说不尽的风流写意。最关键的是,他看到她那露出衣角的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