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还真是霸道哎,我说过不用了,就是不用了,你干吗拉我。”
“不要吵,烦死了。”梅老板只管悠悠的往前走,手里可是一点也不松懈。
钱多萎萎缩缩的一边被迫跟他走,一边小心紧张地看向周围,“你快放手啦!会有人在看!”
“哪有人看,你哪有什么好看。”
“你这人还真是奇怪……放手啦,我不想被人说三道四……”
前方的人突然停下脚步,她冷不防咚的一声撞到对方背上,吃了个闷头亏,还差点了碰出鼻血,“你神经啊!突然停……”她方才光注意旁人了,脚下惯性的走,完全没有防备。
“是谁对你说三道四?”这家伙,思维很犀利地嘛。
钱多有些不好意思了,脸红红的,“没,我只是怕。”
那人就很无语的摇了摇头,“一天到晚为什么总是想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你不会觉得累吗?”
钱多更无语了,这是她想乱想的吗?但是也没办法解释,于是没好气的抽出手臂,“好啦,我自己去就是,你别拉我。”一会儿被有心人瞅见了,下次又不知道要酸她什么。
唉,女人。
去到院落,文青一见这阵势,就非常眼明手快的去打水了。
钱多坐到他的塌上,低着头,静静地看着梅老板依然又认真又仔细又小心的为她服务,她真的……好感动。
她家里的那个男人,如果对她有眼前这人的一半贴心温柔,那么,也许她就……
摇了摇头,不要再想了。
张了张口,想柔声唤眼前的人,却蓦然发觉,她……居然根本不知道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