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在医院很快就退了烧,但是一直不醒。
四位家长询问医生过后,医生说可能是没休息好,在补觉。
想着今早回去的一地狼藉,四位家长明白是昨晚两个孩子玩到太晚,无奈的把孩子带回家了。
到家后,苏嘉收拾了二人昨晚留下的残局,还发现了江稚给阿钧买的宠物奶油,但依旧先给阿钧喂了狐粮,阿钧还是扭头不吃,心里想着宁死都不吃狐粮,这是本狐的尊严问题,苏嘉只好叫他吃奶油。
阿钧看着江稚一直昏迷不醒,寻了机会便凑到江稚身边,发现她体内有奇怪的力量在运转,但又对她本体不造成伤害。阿钧尝试干预,却被排斥。
阿钧怕对江稚造成不可逆的伤害,便收手,一直守在江稚旁,准备发现一有不对的地方就出手救人。
晚上,本该醒来的江稚也没醒。苏嘉已经有些着急,江儒彦是个粗神经的,认为医生说了没什么事,就无大碍,觉得最迟到第二天早上就能看见宝贝女儿活蹦乱跳的过来撒娇了,于是安慰苏嘉,哄着她入睡。
第二天早上苏嘉还是不放心,早起来到江稚旁边,看到阿钧在她身边趴着睡觉,觉得这一幕温馨又和谐。
苏嘉试图叫醒江稚,却发现怎么也叫不醒,苏嘉急了,开始摇晃江稚的身体,发现没有用。
苏嘉叫醒江稚的声音吵醒了江儒彦。江儒彦见苏嘉声音这么大都没叫醒江稚,便知道情况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简单,换好衣服便给姜晁打电话。
询问过后,发现姜玉也是相同的情况。两家父母就一起把孩子带到了医院。
医生也是头一次见到这么奇怪的现象,于是给两人来了一次全身检查,检查结果确实无其他病症。但这状况又确实不正常,便将二人安排在重症监护室,观察情况。
苏嘉看着正常跳动的心率监护仪,又转头看向女儿,安慰着自己。江儒彦看到女儿躺在病床上,开始自责昨晚为什么那么大意,为什么不早些发现女儿的不对劲。
过了一天,医生再次检查,看着一切正常的报告单,朝着双眼充满希翼的苏嘉和江儒彦摇了摇头,二人强撑着将医生送出病房。
医生刚一出去,苏嘉的眼泪忍不住的掉下来,江儒彦心疼的将苏嘉搂在怀里,轻抚着头,安慰着她。江儒彦想说些什么,可最终只是动了动嘴唇,没有出声。
过了片刻,苏嘉才堪堪止住眼泪,双手慌乱的擦掉眼泪,嘴里念叨着:“宝贝要是突然醒来,看到妈妈哭一定会很自责的,不能哭,不能哭。”
江儒彦看着妻子故作坚强,又看到女儿莫名其妙的昏迷不醒,只能打起精神,回家收拾些日用品,顺便打电话把手里的事情托付给秘书。
阿钧见江儒彦回来后,一直朝着他“嘤嘤嘤”叫,江儒彦摸摸了他的头,牵强地安慰他小主人无事,又怕饿着他,给他点了几份宠物奶油,阿钧不吃,只是一直扒拉着门,扭头示意他也要去。
江儒彦本来是不打算带他的,但是又想着江稚醒来时见了他或许会开心些,还是带上了阿钧。
到了医院,阿钧乖乖的呆在江儒彦怀里,来到病房里,挣脱江儒彦的怀抱,跑到江稚床头,用爪子碰了碰江稚的脸,发现还是没什么异常。
苏嘉看到江儒彦来了也只是麻木的扭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又转头看着江稚,生怕江稚醒来自己没发现。
江儒彦走到苏嘉身边坐下,苏嘉将头斜靠在江儒彦的肩膀上。
苏嘉喃呢着:“明明那天上午在车上我还听见她俩说话了,为什么就是不醒呢?”
“什么?那天她俩在车上还说话了,说了什么?”
“宫廷玉液酒,一百八一杯”,苏嘉呜咽着说:“老公,很好笑对不对,可是我们的宝贝就只说了这句话。宝贝怎么会一直睡觉呢,妈妈知道你是累得睡着了,妈妈会一直守着你的,宝贝不怕,不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