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闪,两块测算斗盘出现在白言蹊手中。
白言蹊清楚鱼儿已经上钩了,连忙见好就收,一改之前伪装出来的语气,笑意盈盈地道歉:“对不起,系统君,是我错怪你了!刚刚我钻了牛角尖,你说的确实是对的,这两块测算斗盘就不用测试了,我不相信你相信谁?这两块测算斗盘谢谢了昂,我也不同你客气,直接收好了!”
系统君:“……”
“二傻宿主,你这是在诈我!”
后知后觉的系统君脑中一片空白,他感觉自己可能需要重启一下系统冷静冷静。
白言蹊笑而不语,能够从系统君手中免费诈出两个测算斗盘来,想要的答案也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系统君的证实,这笔交易不管怎么看都是她赚了,而且还是赚了很多!
……
京城的冬天阴晴难定,总会时不时地飘起雪花,那纷纷扬扬的雪片子如同雪花盐一样洒向大地,住在太医院中的白言蹊渐渐清闲了下来。
她的大多数时间都用在了编写教辅资料上,参照着历年的科举考试题目,再结合前世的经验进行适当的修改,也算是无聊日子里的一种消遣。
还有一事是白言蹊放在心上的,那就是钻在顾峰的御药房中琢磨中成药制剂一事,她一心想要尽早做出中成药来,算是利国利民,到时候把她的画像和名字印在中成药的包装袋上,想来知名度会涨得更快。
转眼间,腊月二十到了。
整个大乾王朝的百姓都开始张罗着过年的事儿,有钱的富裕人家开始不断地往家里屯各种吃食,式样繁多的花灯也被灵巧的手工匠人做了出来,各式各样的小贩沿街叫卖,好不热闹。就算是那些穷苦人家也都咬牙添了几件新衣裳,割了一斤平时舍不得吃的肉,想着在过年的时候吃点好的,期待来年能够将生活过的红火.热闹一些。
处处都充满了年节即将到来的喜气,唯有国子监中哀声遍地,诸多监生都苦着一张脸临阵磨枪,只求能在国子监第一届期末考核中拿一个不错的分数,也好回家同爹娘交待,这个年过得不要太心酸。
白言蹊一大早就乘坐宫里的马车来到国子监,顺便带来了她这几天的‘成果’——一大摞的寒假作业刻板!
说是寒假作业,倒不如说是让那些监生将所学知识夯实一遍的复习资料,每一个科堂都有,约莫能够印五六十页,题量算不上多,但是难度却不小。
让随行的小厮将刻板分门别类地搬进谢峥嵘办公的屋子,白言蹊则是动身去了期末考核的地方。
根据白言蹊拟定的思路,国子监不同科堂的监生全都被打乱顺序,重新安排了考核的地方。国子监中分科堂众多,整整二十个,而每间考核的屋子刚好只有二十个位子,每个科堂的监生最多只有一位,成功避免了组团作弊的可能。
就算那些监生有心‘打团战’,那也得他们能够找到‘援手’啊!
就拿算科堂那刚刚剪发明志的马知府之女马莎莎来说,她前面坐的人是农科,后面坐的人是文科,左边的人是书法科,右边坐了一个乐科,试问她该怎么抄?
每章桌子上都提前放好了特制的硬纸片,上面清晰地写着考生信息,更是掐灭了那些不学无术的监生花钱找人替考的心思。
还是拿马莎莎举例,她桌上的卡片一共有三段话。
第一段:马莎莎,苏州知府之女,请在试卷上的亲友栏填写汝父二夫人的名字。
第二段:算科堂监生,请在试卷的师长栏填写与你们授课博士名字相对应的代号。甲:陈东贵;乙:陈西贵;丙:陈南贵;丁:陈北贵。
第三段:请确认你的体貌特征,并挑选出与你相符合的体貌特征填写在试卷上的体貌栏。饼脸、短发略卷、耳后生有黑痣,腿短、腰粗。
还没动笔答考核试卷,单是看到那张硬纸片马莎莎就已经懵了。
她怎么可能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