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肌肉一绷,差点儿笑出声来。
他可是亲眼看到这姑娘早晨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欢欢快快吃了将近半桌子才罢休!仿佛早上吃得那么欢快的人不是白言蹊一样。
“啊呸,你个精分的女子!”宋清心中读白言蹊这种敢做不敢当的行为十分不齿。
陈硕则是在听到白言蹊的话后,嘴角不停地抽搐着,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敢于直面沈思之炮火的人,难道面前这个姑娘没有听说过沈思之的‘蛇’属性吗?
沈思之这种人千万不可以招惹,一旦招惹了,绝对会被缠上,不将你缠得鸡飞狗跳决不罢休!
陈硕已经有些开始心疼面前这个衣着朴素到整天只能喝露水度日的‘小仙女’了,看向白言蹊的目光中不由得就多了些同情。
沈思之在听了白言蹊的话后,用那几乎已经快被脸上的肉挤成一条缝的眼睛盯着白言蹊看了好一阵子,就在白言蹊被看得毛骨悚然,准备挥出两个羞羞的铁拳给沈思之造两个国宝同款眼圈的时候,沈思之小袖一甩,自我安慰道:“罢了,看你这穷酸的样子,想必身上是真的没有吃食,我还是等王肖吧!王肖身上的吃食绝对不会少,我相信王肖他娘!”
宋清依旧一脸无动于衷。
陈硕对沈思之的话置若罔闻,他偷偷摸摸瞥了白言蹊一眼之后,将心底的那点儿同情压下,已经开始盘算着抽时间找个机会,在不伤害白言蹊自尊的情况下帮白言蹊一把。
因为尚未走出县城,故而负责赶车的车夫不敢太快,一路慢慢悠悠地晃荡到了王府,马车的车厢还未打开,一道敲钟打鼓般洪厚的声音就从王府内传来。
“肖儿,你动作慢些,把娘给你准备的东西都带上,这天不大好,万一路上饿着了,冻着了,你这不是让娘担心吗?”
白言蹊心中咯噔一声,悄悄撩开马车窗户的小帘子朝外看去,终于见到了‘妈宝男’王肖的真容。
王肖个头生的不小,看起来颇为壮实,白言蹊估摸着王肖要比宋清、陈硕都要高上小半个头,至于那灵活的胖子沈思之……她根本没有将这个矮胖矮胖的大饼脸计算在内。
王肖生的还算英气,若是只论相貌的话,白言蹊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在‘王肖’和‘妈宝男’之间画上等号的,可事实真是这样,白言蹊也只能说一句人不可貌相。
相比于相貌并不算特别出彩的王肖,王肖之母给白言蹊留下了足够深刻的印象。
王肖之母王刘氏的身材与沈思之有的一拼,那本就宽宽松松的厚棉袍穿在她身上,居然生生穿出一种紧身衣的饱满感,厚棉袍上绣着的大红牡丹已经被王刘氏撑得变了形,绽开的模样显得格外奔放。
白言蹊目瞪口呆地看着王刘氏领着身后一群小厮下人排队拿着足有十二三个食盒走到马车前,先是将王肖塞进了马车,紧接着又不疾不徐地将那十二三个食盒都一一塞了进来,就在马车车厢快要爆满的时候,王刘氏终于在下人的帮助下登上了马车。
白言蹊得以近距离的感到了王刘氏的真容。
王刘氏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阔太太,一身横肉尽显殷实家底,身上穿的衣服更是价值不菲,一共就有十个手指,居然生生带上了八个金镶翡翠的戒指,这代表什么?
食指代表青年人对感情的愚玩态度,王肖都长那么大个了,王刘氏肯定不是这个想法。
中指代表热恋中,王刘氏孩子都这么大了,难道是想要婚内去找个相好做个头发吗?
无名指代表已婚,王刘氏在这根手指上带戒指倒能说得过去,可是王刘氏小拇指上那两个明晃晃的红翡镶金戒指是怎么回事?
小拇指上戴戒指可象征着独身主义啊!
王刘氏这是什么意思?若她是独身主义,那王肖之父算什么?王肖又算什么?
白言蹊的目光上下打量着王刘氏,心中渐渐浮现出一个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