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局座,这是怎么回事!?”
鼎爷直接对着电话怒声质问。
他平日里跟卢局座的私交并不算好,但也有过来往。
卢局座知道他后台强硬,人脉关系极广,认识很多的大人物,所以对他一向比较恭敬,这也造就了鼎爷在卢局座面前,有一种高高在上优越感。
只是他还没有意识到,今日已然不同往日,卢局座现在可不会给他脸了。
“是鼎爷啊,呵呵,怎么?是我做了什么事,让鼎爷不满了吗?”
卢局座用讥笑的口吻说道。
“你!你自己做了什么事,你自己不清楚?还在我面前装傻!”
鼎爷怒声道。
“卢局座,你可别忘记了,江夜固然有些本事,但是北方可不是他说了算的。卢局座在体制内这么多年,应该知道站错队了什么样的下场吧?”
在体制内有句话,叫做“不怕你狗屁都不会,就怕你站错队”,因为狗屁都不会,你最起码无功无过还可以保持原有的位置,但是站错队么,下场只有两个,一个是丢掉帽子去做普通人,另一个更惨,直接进监狱。
放在过去,鼎爷的这句威胁,对卢局座一定是有极大震慑作用的。
因为卢局座知道,鼎爷的确有那个实力。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鼎爷他再有实力,也只不过是他巴结上的人脉关系,可江夜呢?自己本身就是最强大的人脉,最厚实的靠山!
因此面对鼎爷的威胁,卢局座完全不当回事。
“鼎爷啊鼎爷,你以为现在还跟以前一样呢?告诉你吧,天要变了,你自己好自为之吧,哼!”
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鼎爷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几乎当场背过气去。
“好!好!好一个姓卢的,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一点都不怕,哼!”
说着,鼎爷拿出自己的手机,在通讯里里一阵翻找,找到了辽省执法厅的厅座,何成。
这位辽省执法界的顶级权贵,也是卢局座的上司,鼎爷就不信何成出马,卢局座还敢不认怂。
可是一个电话打过去,打不通,再打过去,还是打不通。
“怎么回事?这个时间也不至于睡觉了啊,难道是在开会?”
鼎爷正纳闷呢,忽然有手下上来汇报。
“鼎爷,省厅的何领导亲自带人过来,说是要……要……”
鼎爷感觉势头不对了,脸色剧变,问道:“要什么?”
手下道:“要把您带回去调查。”
鼎爷大吃一惊,身体一颤,一屁股坐了下去。
他脸色一阵变幻,呐呐道:“怎么会这样,不应该啊,不应该的啊……”
当晚,鼎爷被省厅的人带走接受调查的消息,迅速传遍了整个东北三省。
如此一来,鼎爷方面本就有些动荡的人心彻底绷不住了。
在鼎爷自己的地盘,江夜能够让人一夜直接横扫鼎爷所有的场子,而且还把鼎爷都搞了进去。
谁更高明,都不用再多说一句废话了。
这样的情况之下,哪怕之前对鼎爷再有信心的人,也再不敢相信鼎爷能够赢得这场战争了。
这一夜,江夜所住的酒店不断地有人过来拜访。
而且前来拜访之人,一个个全都是北方赫赫有名的存在。
其含金量与之前来拜访投靠江夜的人,完全不是一个量级的,不可同日而语。
一夜过去,除了极其少数的几个老顽固,鼎爷那边的所有势力,已全部倒台向了江夜。
这场权力的博弈,双方还没走到面对面激烈冲突之前,就已经定了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