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穆勒点了点头,肯定的应道。
邓绥睁大眼睛,空洞的有些走神,好一会儿她才恢复过来,问道:“可知道人好好端端的怎么就去了?”
“听说萧美人下午去探过夏氏,后来就发现夏氏撕了被褥,在牢里上吊自尽了。死的时候眼睛还瞪得大大的,那样子可吓人了。”穆勒把他听到的消息复述给邓绥听。
闻言,邓绥后背发麻,又是皇后。
倒是一旁的香菱,看着穆勒嗔道:“你怎么这样,没见着娘娘在用膳吗?还竟挑些恶心的话,还让不让人吃饭了。”
听见香菱的训斥,穆勒倒也不生气,只是悻悻的退下了。
邓绥坐在那里,再没有半点食欲。
她知道,这一切都是皇后在幕后操纵的一切,不过是为了杀鸡儆猴,也算是给自己一个警示。
夏氏的死虽说是她咎由自取,罪有应得,可是皇后也太过毒辣了些。
…………
昱日清晨,邓绥早早地便起了床,梳洗完毕后,她便倚窗而坐,绕有兴致的看起了手里的《诗经》。
见此,香菱端了壶热茶,走上前低声提醒:“娘娘,今天是去给皇后娘娘请安问礼的日子了,可不能再拖了。”
“不急,你不是最爱吃这杏仁酥的吗?坐下来喝杯茶吃些点心吧!”邓绥头也不抬的继续看着手里的竹简。
见此,香菱无奈的坐下。邓绥专心致志的看着手里的竹简,品着清茗,好一会儿才放下手里的竹简。
“什么时辰了?”邓绥轻声问道。
香菱忙站了起来,看了看外面,应道:“算着时辰,应该开始了。”
“走吧!”邓绥笑了笑。
又过了好一阵子,才到了椒房殿,这时候瑾昭仪,祺良娣,萧美人还有其他各宫妃嫔早早地就已经到了,就连浣纱也坐的规规矩矩的。
邓绥款款走了过去,赫然,在瑾昭仪对面留了个位置,是专门为她而留的。
邓绥走过去坐下,面对面的瑾昭仪微微一笑,邓绥报以微笑,算是打过招呼了。
看着高坐的皇后一言不发,邓绥理了理裙琚,起身对着皇后盈盈一拜,缓缓开口道:“昨日突然身体不适,倒忘了给皇后娘娘请安问礼。”
说完,邓绥三步上去,屈膝颔首,对着皇后问礼。
“既然是身体不适也就罢了,只要不是忘了这老祖宗定下来的规矩就好,你起身吧!”看着邓绥动作标准的行完礼,皇后阴孝和淡淡道。
闻言,邓绥坐回原位。
行完礼,大家无非就是聚在一起客套两句。
“最近天气越发的寒冷了,娘娘怎么也不多穿点。”开口的是浣纱。
看着浣纱,邓绥笑了笑,轻轻摇头:“不碍事的!”
“是呀,邓昭仪在冷宫中可吃了不少苦,这身子还没好利索就多注意些。”皇后点了点头,似笑非笑道。
邓绥微微垂眼,她知道皇后这是话里有话,她无非是在提醒自己曾经入过长秋宫,以为自己会为此感到耻辱。
“噢!对了!听说太后娘娘这次又要出宫礼佛,瑾昭仪也随着一同前去吗?”意识到气氛不对,一旁的祺良娣赶紧话锋一转,岔开了话题。
邓绥看了看她,她亦看着邓绥轻轻点了点头,邓绥微微颔首。
在自己受难之际,她也出手帮个自己,这份恩情,邓绥自是不会忘记。
“是呀!太后她老人家年事已高,我一同前去也好侍奉她老人家。”瑾昭仪轻轻点了点头。
在邓绥眼里,瑾昭仪一直都是温婉贤良的,她对谁都平易近人。
“瑾昭仪有心了,这也不怪太后她老人家偏爱于你。”一旁的萧美人开口,一股子酸溜溜的味道。
闻言,瑾昭仪不再多言,只是低头笑而不语。
闲聊了几句,届时众人散去。
回到凤阳殿后,浣纱也从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