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稀奇古怪的点子?啧啧,人家都说点子多了把人给压不长了,果然不错……”
“周!子!旭!”余小草炸毛了,“你眼瞎了?谁说我没长个?我以前比小莲矮半个头,现在已经赶上她了!!你以为大家都像你,光长个子不长脑子?一个月窜出一大揸(把手张开拇指到中指的距离,我们这叫一zhǎ),你是粪肥追的吧?”
“好啦,好啦!算我说错话了,行了吧?”周子旭揉揉她的头发,咧开嘴笑着继续跟她分享他的喜悦,“咱们的调料作坊,投向市场以来,不但把一开始囤积的几千斤存货清空了,还欠了一屁股订单。我又向本家调了一批家生子过来,白天黑夜两班倒的生产,还是赶不上订单的数量。这一个月收的订单,都排到半年以后了!我光是数银子都数得手软。”
“得了便宜还卖乖!”想到白花花的银子,里面可是有她三成粉红的,余小草的嘴角也微微向上翘了起来。
周子旭哭丧着脸向她诉苦:“这可是咱俩的作坊,你这个二老板倒好,做起甩手掌柜来了。作坊投产以来,你一次都没去看过,你倒是挺信任我的!”
“三少,有句俗话,叫能者多劳!一开始不就说好了,我只负责方子,其他事宜你周三少全权负责。你这么能干,身为周家难得的经商天才,我不信任你信任谁?”余小草给予了高度肯定。
周子旭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道:“唉!你倒好,只等着分钱,可苦了我了!最长的时候,在作坊里一呆就是十来天。我娘都以为我失踪了,特地跑码头来看我!”
余小草才不信他呢:“你那么多手下是吃干饭的?那个周管家呢,还有你那个小厮斯墨呢?有帮手不用,傻啊?”
周子旭瞪了她一眼,道:“他们俩比我还忙,周管家都以作坊为家了,自从作坊投产以来,一次家都没回过。管家娘子打包带着孩子们,都搬过来住员工宿舍了!斯墨他专门负责货物的运送,尤其是蚝油,储存不方便,远路的要他跟着制冰呢!他也是一样,一个多月都在路上了。这不,刚装走一船去江南的货物,斯墨他又跟着走了!”
“以后,咱们的生意肯定越做越大,你得抓紧多培养几个心腹。光指着周管家和斯墨,累死他俩也不够!”余小草陷入了沉思。
周三少叹了口气,道:“心腹哪是那么好找的啊!咱们的作坊,最重要的是方子,忠心的奴才不好找啊,还得防着大房那边……”
余小草突然道:“你可以分出一成利润,年底给员工分红。管理人员分得多一些,普通员工比例少一些。这样一来,作坊的盈亏,和每个人息息相关,相信谁也不会去损害自己的利益……”
周三少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他一拍大腿,道:“这个主意好!我回去跟周管家好好商议商议如何操作——小草,你真是我的福星。这脑子,到底咋长的?”
“你的脑子咋长的?没有对比没有伤害,有你趁着,才显得我聪明了许多!”余小草跟周三少相处的模式跟损友似的,不损他心里不舒坦,“快坐着歇会儿,中午给你做好吃的!”
“嘿嘿!”被损了的周子旭非但不生气,还一个劲儿地傻乐,“少说也有半个多月没吃到小草的手艺了,怪想得慌呢……”
“哼!花言巧语,非奸即盗!!”房子镇一进院门就听见周家那个臭小子,给自家闺女灌迷魂汤,气哼哼地进来了。
周子旭苦着一张脸,小声地道:“房大人,我什么时候得罪你了,您大人大量,别跟小子一般见识!”
房子镇瞪了他一眼,道:“以后离我闺女远点儿!我闺女还小呢,不是你能惦记的!”
周子旭一张脸涨成猪肝色,结结巴巴地道:“房……房大人,您……您误会了!我对小草,就跟自己亲妹妹一样,没……没其他心思!”为毛,说这句话的时候,有些心虚呢?
“没心思最好!”房子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