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儿紧张地问陈娇:“姑娘,怎么办啊?”
双儿还不知道自家姑娘已经是虞敬尧的人了,很怕今晚姑娘吃亏。
男人叫门的语气一听就是喝过酒的,陈娇也很怕虞敬尧胡来,只是怕也没办法,身子已经给了虞敬尧,为了不让前面的努力白费委屈白受,陈娇只能在接下来的两年里,全力与虞敬尧周旋。
“去开吧,这里不用你伺候了。”陈娇低声道。
双儿在前面走,陈娇移步去了次间。
外面双儿开了门,虞敬尧没好气地将双儿往外一推,反手就将门关上了。
“嘭”的一声,吓得陈娇打了个哆嗦。
脚步声响,虞敬尧“刷”的挑起次间的帘子,一抬头看到站在临窗榻前的陈娇,他才缓住势如破竹的冲势,立在门前,目光阴沉地盯着斜对面的小美人。
欺软怕硬是人的本性,陈娇也不例外,虞敬尧跟她嬉皮笑脸的,她就有底气提条件折腾他,现在虞敬尧一身戾气,陈娇就怕了,怕自己吃大苦头。一个月前的那个雨天,虞敬尧虽然急切,对她还算温柔,只因她是初次,痛苦不可避免。
“喝酒了?”面对鬼煞似的男人,陈娇皱眉问,声音很轻,更像家人出于关心的责备。
虞敬尧没听出来,一脸“老子就喝了你怎么着”的表情瞪着她。
陈娇垂下脸,攥了攥帕子,扭头道:“以后少喝酒,伤身。”
虞敬尧一愣。
陈娇欲语还休地看他一眼,准备去桌边给他倒碗茶,虞敬尧却以为她要逃,几个箭步冲过来,伸手就将人抱住了。
“放开。”陈娇歪着脑袋,轻轻地挣扎。
虞敬尧对着她白皙的侧脸喷热气,目光灼灼:“我伤不伤身,与你何干?”
她还会在意他的身体?大热天地叫他推车,不就是想晒死他吗?
记起自己吃过的苦,虞敬尧突然发狠,低头就对着她的嫩脖子狂亲起来,形如醉鬼。
陈娇没有躲,因为知道她躲不开了,她乖顺地倚在他怀里,默默地承受。
酒是助兴物,虞敬尧没亲多久就忍不住了,抱起陈娇大步朝内室走去。
他将她压在榻上,粗鲁地解她衣裳。
疯狂如野草蔓延,虞敬尧双目泛红地盯着眼下的美人身,就在他迫不及待地准备掠夺时,一双清凉的纤细小胳膊突然攀上了他的脖子,就像一滴雨水,点在了熊熊燃烧的火焰中间。
虞敬尧抬起头。
陈娇长发如黑缎铺散在枕头上,她的脸泛起了桃色,杏眸楚楚可怜地望着他:“我怕。”
说完,她闭上眼睛,又开始哭了。
虞敬尧呆呆地看着那泪珠滚下她娇嫩的脸庞。
他不想宠她吗?娇滴滴的小美人,他巴不得把她捧在手里疼,可他甜言蜜语的时候她不稀罕,只给他一张冷脸。
现在,她说她怕,是在求他吗?
她若是继续冷冰冰的,虞敬尧一定会不管不顾,她终于服软了,虞敬尧也就狠不下心了。
他挪上去,怜惜地亲她的泪珠,捧着她脸哄道:“你别跟我闹,我就好好待你。”
陈娇连忙点点头。
她这么乖,虞敬尧笑了,亲亲她湿润的眼角,他给她温柔。
这一晚,陈娇非常配合。
虞敬尧也终于见到了她心甘情愿时的娇弱与妩媚,她发狠抓他肩膀的时候,都叫他如临仙境。
“心肝,我的心肝。”
事毕,虞敬尧一次又一次地亲她。
陈娇太累了,在他怀里沉沉地睡去。
虞敬尧没有睡,他看着身边娇小的女人,看着她黏在腮边的一缕碎发,耳畔鬼使神差地响起齐文轩的声音:“女人都一样,多睡几次,她就热乎了。”
再回想今晚陈娇的热情,虞敬尧忽然觉得,齐文轩的话还挺有道理。既然陈娇已经想通了,愿意做他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