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有福的,捡到宝喽,你要是能嫁给阿烨,爸也就放心了……”
陆拂桑惊异的抬眸看着她爸,您是认真的吗?怎么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就扯到嫁人上了?还她有福捡到宝?真要嫁给他,那就是领养了一只禽兽镇宅啊。
陆修玦见她那样,忍不住好笑道,“怎么啦?觉得爸说的不对?拂桑啊,爸平时虽有些迂腐,但自诩看人的眼光还不差,比起赵家那位二少爷,阿烨更值得托付终身。”
陆拂桑沮丧而郁郁的垂下头,特么的那禽兽大概是真有毒,看吧,连她爸都成了他的脑残粉了,她正满腹无语着,就听她爸又继续感慨道,“爸说这话,可不是没有根据,你看阿烨身份尊贵,但他没有一点脾气架子,最难得是,他眉宇开阔、一身正气,眼底坦荡、心系国家,这样的人,能遇上就是天大的运气,能对你倾心相待,更是你前世修来的福气,若是能牵手到老,呵呵,拂桑啊,你就是人生最大的赢家了。”
陆拂桑已无力反驳,只得低低的咕哝道,“爸,其实我对他……”
陆修玦了然的截过话去,“爸知道,你现在对他还没有那份情意对不对?唉,其实,他对你也还到不了深情相许的地步,爸心里都清楚呢。”
“既然您知道,您为什么还……”
“拂桑啊,这世上相爱的男女并不都是一见钟情的,比起一见钟情,爸更喜欢日久生情,这样的感情或许没有惊天动地的激情,但有细水长流的温情,你们年轻人流行什么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爸却不能苟同这样的观点,爸希望你,这一生最好只爱一人,且与那人相伴终老,不必经历分手的痛苦,不会有思念的折磨,更不会有爱而不得折磨,只遇那一人,足以。”
陆修玦说的语重心长,陆拂桑听的心里一阵阵悸动着,她没想到她爸对秦烨这般肯定,明明只见过一回,连深谈都没有,就对他如此放心了?
还是说,她对他其实有偏见?
好吧,大约是两人前几次相遇都不太美好,他又总坏她的好事,她能正眼看他才怪了?
见她低头沉思,陆修玦不再多说什么,摸摸她的头,慈爱的道,“拂桑,不用急,更不用给自己压力,顺其自然就好,别被爸的话给困住了。”
闻言,陆拂桑绽开一抹笑,带着几分娇嗔道,“我还以为爸是怕您中意的女婿跑了,苦口婆心的劝我赶紧牢牢抓住呢。”
陆修玦爽朗的笑出声来,“哈哈哈,有阿烨在,哪里用得着爸爸劝你?”
“嗯?您不怕我错过他了?”陆拂桑疑惑的问。
“呵呵呵,不怕,因为阿烨不会放过你。”陆修玦打趣道。
陆拂桑嘴角一抽,“那您刚才说那么多是为哪出?”
陆修玦理所当然的道,“喔,那是阿烨让我开导开导你,他体贴你,担心你会钻牛角尖,怕你跟他交往会有负担,他说自己口拙,便请我帮忙了,我见他态度恳切,自然不会拂了他的一番好意。”
陆拂桑,“……”
好想骂人怎么办?
他口拙?特么的还有比他更舌灿莲花的吗?调戏她的时候那流氓话一套一套的,结果咧,到她爸这里,就成了老实人了,还态度恳切?就那禽兽一副俯瞰天下、睥睨众生的样儿,会知道恳切二字怎么写?
她低着头,都无力再反驳什么了,厨房里,传来她妈愉快的歌声,院子里,响起她哥兴奋的点火声,头顶上,是她爸殷殷期待的目光,家里搞得跟过年一样热闹,她想静静了。
庄海就在这档口进来了。
庄海很少到西院来,算是稀客,本就奇怪,再加上他手里还抱着陆宗信最喜欢的那盆兰花,一脸热切的笑意,就更让西院的人啧啧称奇了。
他开口请安,态度比以往恭敬了许多,“二爷,四小姐。”
陆拂桑没说话,视线落在那盆兰花上,眸光闪了闪,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