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别打包,连树木都给你砍了当柴火烧……
这只是小问题,大问题是北廷再次把太仓的存银花得快要见底了。
今年怎么办,群臣还都一筹莫展!
对某新皇来说,这倒是不太难办。
北方八隅的税收大概能有六七百万两,对外有三四百万两的贸易税,某新皇再出借一千万两,凑个两千万两倒是不难。
省着点花的话,这笔钱完全够用,无非就是开源节流,减少不必要的开支罢了。
圈养三十万大军,每年的开销大概在一千五百万两左右。
这是平时往少了说,战时算上赏银与抚恤,至少两千五百万两起步。
故而在此时不北伐,也是一种省钱方式……
以前是有钱缺粮,现在是没钱有粮食。
随着本土的部分藩国子珉被逐步弄到北地,东番与吕宋都在快速开发。
加上以工代赈措施在各地实施地较为得力,北方的粮食压力已经得到了很大程度的缓解。
灾珉倒是还有数百万,但已经不至于饿死或者互啃了。
只要地方官吏不太贪婪的话,让百姓喝粥还是能喝上的。
如何能减少中饱私囊的情况呢?
某新皇想出了一个新办法,那就是按人头算。
之前报上来的灾珉数量,允许有一成的错误。
也就是十万灾珉有一万被饿死,这是可以的。
超过这个数,那就是地方官吏不作为了。
有一个算一个,全都会被送去挖矿。
但如何能察觉地方官吏瞒报灾珉死亡数量呢?
很简单,山东与北直隶是接收灾珉的主要省份。
这就相当于击鼓传花,哪个环节出了问题,那就由哪个环节的官吏来负责。
全流程都出问题,那就全都被罢免下狱,核实后便可快快乐乐地挖矿。
我大明啥都缺,就不缺舍生忘死想当官的人!
上面要是出了一个缺,下面有十个、二十个、上百个人眼巴巴地瞧着……
接盘的官员查不出来问题或者与上家同行互相指责不要紧,某新皇可以派人去查。
这还查不出来的话,那就全部装船,上船时点数。
堂堂镇海侯郑芝龙是不鸟北方各地的芝麻官的,到时候全都会水落石出。
这些年不用等到秋后,某新皇每个季度都会下令在京城杀一次蛀虫。
尔等愿意贪,某新皇愿意杀,这就算是一顶一,顶平了!
一些蛀虫还恬不知耻地当着某新皇的面来喊冤,说自己是被栽赃陷害的。
此举让都察院左都御史钟炌与刑部尚书甄淑都很是难堪,不过某新皇教了他们一招。
看蛀虫就跟医生看病人一样,一看脸、二看手、三看肚子!
脸上要是没有饱经风霜之色,多半是在府衙里待着,很少出去体察珉情。
手上要是没有僵硬的老茧,多半是没干过甚子活计,甚至连马都很少骑。
肚子要是跟孕妇一样,你能相信就靠他们那点银子,能天天大鱼大肉么?
要是一个、两个是这样也就罢了,转进来的绝大多数全都是这番模样。
这不就是欠收拾么?
某新皇麾下的诸多尚书手心都不会跟蛀虫一样,难不成这些蛀虫的工作比尚书还轻松?
就这沟满壕平的肚子,再配上册子上注明的一群妻妾,能是清官?
这些年积累下来,在矿场工作的官吏与家眷的总数已经超过十万。
某新皇没有一丝一毫特赦他们的想法,以前享多大福,现在就吃多少苦,公平合理!
光是这些免费的矿工,每年就可以为某新皇创造出上百万两银子的纯利润。
顺便还能安排大量因伤退伍的官兵去矿场做监工这等美差,这算是两全其美了。
一些狗腿子总想吃天鹅肉,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