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旅顺二城已然是朝不保夕了。
思前想后,硕托都没弄明白旅顺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加上自己的事情,感觉非常闹心。
出征的路上更是闷闷不乐,沈志祥在一边说了几句客气话,见到硕托面色不善,便缄口不言了。
硕托从复州城带出来四个牛录的八旗兵,外加沈志祥麾下的两个牛录,留守城内的有一个牛录的八旗兵与三个牛录的奴才兵。
狗蛮子若是趁此机会偷袭复州城,那硕托就要迅速回师了,旅顺虽然重要,但复州可是大本营。
六个牛录奔赴旅顺作战,满打满算不过一千八百人而已。
加上从金州出来的桑固里的人马,两队汇合,顶多三千。
若是围攻旅顺城的狗蛮子真有五万人的话,这事就显得无比棘手了。
就硕托所能调集的三千人里,还不都是八旗大兵,有近千奴才兵。
也就是说,能打硬仗的只有两千人而已,让硕托顿感心里没底。
自己身为镶红旗旗主,却只能调动两个甲喇的人马,偏偏防区面积又很大。
面临如此窘境,想来就是自己那亲爹造的孽!
这么推断下来,硕托真是越想越上火!
真是三千打五万的话,即便能够击退狗蛮子,自己这两个甲喇的人马恐怕也会拼得所剩无几了。
这不是正是那无时无刻都想置自己于死地的亲爹希望看到的结果么?
硕托不想硬拼蛮子大军,可旅顺之围又不能不解。
本身就是自我矛盾,故而心中显得无比的压抑。
从复州到旅顺,差不多要走二百六十里路。
全速前进的话,一天就能赶到,结果到了第二天傍晚才走了一多半。
硕托心里认为劳萨可能在谎报军情,而且也要节省士卒和战马的体力。
不然己部驰援二百多里路,再跟数万狗蛮子干一仗,敌众我寡,可是凶多吉少。
在跟桑固里的人马汇合之后,硕托也征求了这位梅勒章京的意见。
桑固里的想法与硕托大致是一样的,那就是劳萨这家伙说话没准。
他也琢磨不透旅顺当地的情况如何,派出去的探马根本就靠近不了城下,便被狗蛮子给击退了。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眼下唯一能够得到真实情况的办法就是率兵突进到旅顺城附近。
第三天一大早,全军用过早饭之后,便上马继续南下“驰援”。
最快的途径自然是通过二龙山与案子山之间的开阔地带,直接杀到旅顺城下。
这一地带地势非常平坦,便于骑兵冲杀,上次岳托便是从此攻入旅顺的。
只要狗蛮子没有部下车阵,纵然有上万步兵前来阻击,也难以抵挡所向披靡的八旗大兵。
进驻后八里庄之后,探马报告硕托,前方只有少许狗蛮子进行拦截,并未发现大军。
硕托便不以为然,只是在怀疑劳萨的情报。
若是蛮子不在此处拦截,任凭己部突入旅顺城下,难道是要将两个甲喇的八旗大兵一网打尽不成?
“勇士们!上万狗蛮子就在旅顺城下,这些都是尔等之战利品,若能擒杀蛮子主将,本帅赏其三个前程!”
“大清必胜!”
“大清必胜!”
“大清必胜!”
硕托当众许诺了天大的好处之后,八旗兵立刻爆发出惊人的呐喊声,三个前程对绝大部分官兵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重赏。
之所以许下重赏,就是因为硕托凭借多年积累下来的实战经验,预感到己部要面临一场恶战,只有激烈麾下将士,才能将己部的战力涨到顶点。
既然对方是从海上而来,想必携带的战马不会太多,必定以步兵为主,辅以少量的骑兵。
硕托虽然看扁蛮子步兵的战斗力,但也进行了富有针对性的布置。
让续顺公沈志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