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微楞了一下,看到冯莺眼生,便狡辩道:“你是什么人?少拿那些胡说八道的东西糊弄我!”
一边说一边不住的拿眼睛上下打量冯莺,见冯莺穿戴华丽不说,长相也颇为出众,眼光愈发的放肆起来。冯莺心里觉得恶心异常,扭过头去不肯看他。
倒是一旁冯二狗的浑家看到自家男人垂涎的目光心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倒不觉得是自己男人不对,只觉得是冯莺的错。当即冲着冯莺骂道:“这是哪来的野娘们,管起我家的闲事来了?瞧你这骚样,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冯莺大怒,自打来了这里后她还没被人当面指着鼻子这样骂过,况且对方也太过不讲理了些。她冷笑一声,扬手就甩了一巴掌过去。冯二狗家的当即就捂着脸哭喊起来,张着手朝着冯莺扑过来,被白毫和银针两个给拦住了。今儿碧莲并没有跟着出来,冯莺带的是白毫几个小的。她倒是没想到这俩丫头看着文静,却也不是吃素的,竟然合力把冯二狗家的给牢牢的弄住了。
一旁的冯二狗见自己浑家吃了亏,吆喝一声:“你敢打我家里人,我跟你拼了。”说着就要自己过来跟冯莺拉扯,说到底也不是为了他家娘子,而是想趁机占些便宜罢了。谁知道冯莺早就防着他了,还未等到他走道跟前就抬腿一脚朝着冯二狗的命根处踹了过去。
因今儿下雪,冯莺穿的是厚底的羊皮靴,这一脚下去直接把冯二狗踹倒在地上动弹不得,半晌之后他才扯着嗓子嚎了起来。
站在冯莺一旁的李树是亲眼看着自家主子怎么下脚的,当时只觉得腹下一紧,心里更添了几分敬畏之心,同时也庆幸自己平日里亏的都是谨言善行没做什么得罪主子的事,要不自己的下场……
而原本在院子里的行李上做躺尸状的老婆子见一愣神的功夫儿子和儿媳就双双败下阵来,尤其儿子叫的实在可怜,当下她也顾不得装样了,骨碌一下就爬起来要过来跟冯莺厮打。如果说刚才李树还有点看热闹的心态,这回却是半点不敢懈怠,也顾不得什么‘好男不跟女斗’了,当即扑上前把老太婆给拦在身前。
谁知这个二狗的娘竟然比儿子媳妇都要厉害,见李树拦了过来,当即就伸出手在他脸上挠了一把,李树虽然一偏头没让她挠在自己正脸上,但是侧脸和脖子那里却是扎扎实实的挨了这一下,顿时就流了许多的血出来。他脸上虽然辣乎乎的疼,但是一只手仍然拽着二狗娘的胳膊不让她去到冯莺跟前。
二狗娘因自幼容貌丑陋,一直对容貌好的女子心怀嫉妒,这会见冯莺俏生生的站在那里心中就来气,更何况还有她的宝贝儿子抱着腿在一旁的地上打滚,更是叫的她心疼万分。于是心中憋着劲想去把冯莺的脸给抓花了,奈何李树一只手捂脸一只手仍是拽着她不放,二狗娘情急之下张口就往李树的手上咬了下去。
冯莺眼见李树要吃亏,一脚踹在二狗娘的屁股上,把她踹到在地。李树原先还有些惜老的意思因此并没有使出全力,这下接连吃了两回亏也没什么同情心了,紧接着又补上两脚,只把二狗娘踹的满地打滚。
眼见冯莺主仆三下五除二的就把这娘仨给收拾了,丁冯氏几个自然是高兴不已,尤其是长生兄妹两个十分崇拜的望向冯莺。倒是丁冯氏高兴过后,又颇为头疼的说:“这仨人可该怎么处置才是?”
看着三人都痛苦哀嚎的样子,冯莺丝毫不为所动,她环顾了一眼围在大门处看热闹的众人。众人刚才都瞧见她是怎么整治二狗一家的,这会都不敢与她对视,纷纷低下头来。
冯莺心里一叹:这么多人眼睁睁的看着这破皮一家欺负长生兄妹,竟然连个帮着说话的也没有,说不定还打着浑水摸鱼的主意。冯莺略一思量就对丁冯氏说:“杀鸡儆猴,今日若是轻轻饶了她们一家三口,以后还会有别人过来作践这俩孩子。要我说,干脆报官得了。”说完就对李树几个吩咐道:“找绳子出来,把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