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大夫!”
陆枭脸上瞬间浮现怒色,“蠢货!”
札鲁张了张嘴,不知道该什么。
“现在我们立刻离开这里!”
“芒?”札鲁不解的喊道。
陆枭嘴角扬起一抹薄情冷血的笑意,“不过一个棋,死了就死了!”
札鲁有些难过的着脑袋,一声不吭的抱起浑身是血的陆枭离开了洞穴。
而就在陆枭两人刚离开不久,一道青色人影便出现在了洞口处,来人正是钟琉璃,看着空无一人的山洞,她惋惜的喃喃道,“看来还是来晚了。”准备离开之际,感觉脚上踩到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原来是陆枭带的那个猴面具,只是面具上已经破碎了,上面血迹斑斑。
屈拓枝漫不经心的往上葫芦飞去,他揉着有些饿了的肚,左顾右盼的四处瞟着,想要找出什么吃得来。只是可惜找了一路,眼看就要到了上葫芦了,却连个果都没找到。
他叹了一声,突然闻见一股烤肉的香味传来,顿时垂涎不已,顺着那肉香完全是不由自主的走了过去,“香气,好香啊。”
“草,都怪那个贱人,搞得我们兄弟几个都不敢在营地里呆着了!妈的,早知道她闹那一出,我当时就该掐死她!”
“现在这些有什么用啊,还是赶紧吃饱了等天色黑下来赶紧离开这里吧。”
“三弟得对,只是我听最近管的越来越严了,上次有五个人想要逃走,被发现了,当场就杀了两个!”
“嘿,那还不是逃走了三个!再了,现在不逃,早晚有点被颜楼那群人给杀了!”
屈拓枝大咧咧的从树上跳了下来,那么大的一个人,还背着一个更大的破鼓,竟然没有发出一丝声音,甚是连风声都没有听见。
“唉,你朱昌死肥去哪里了?”老三愤愤的用棍戳着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