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琉璃扫过阿伊莎和宫商羽,“你们既然回来了,就去找寰笙,让他给你们能做些吃的吧,对了,药材可以留下来。”
阿伊莎拍了拍自己的脸蛋,随后又目光呆滞的伸手朝宫商羽的胳膊宁去,宫商羽痛的哀嚎一声,却奇迹的没有生气,反倒摸着胳膊的点头喃喃,“不愧是第一美人,太好看了,一个男人居然能长得这么好看,简直是逆天啊!”
阿伊莎嘴角的弧度越开越大,最后甚至忍不住痴痴笑了起来,“这趟来的可真值了,难怪安安有人比落宫主还要美上好几倍呢!”
两个被月止戈美色征服的少年少女,傻兮兮的去了寰笙做饭的地方,刚一靠近,就闻见一股怪异的臭味直冲脑。两人终于回过神来,互相看了一眼,同时捏紧了鼻,嫌弃,“好臭啊!”
“好饱啊,总算吃饱了,嗝”屈拓枝高兴地摸着肚皮,打着饱嗝,一脸享受的模样,寰笙用湿毛巾堵着口鼻,简直是冒着生命危险在给屈拓枝做饭,天知道那味道有多可怕!
“寰笙哥哥,你在做什么啊,怎么这么臭?”阿伊莎痛苦的走进来问道。
“屈宫主,你好了?”宫商羽诧异问道,他离开之前这人还一副要死不活的样躺在地上,怎么一眨眼,人家你就已经在这了里吃的肚了?
屈拓枝眼皮一瞧,招呼,“哟,你们也来啦!”
他这一开口,屋里的三个人同时往外面退去,寰笙直接,他是做食物的,鼻本来就,哪能受得了这巨大的臭味,当即拉着阿伊莎和宫商羽逃了出去。
屈拓枝伸出手掌哈了口气,顿时被自己熏得眼睛都睁不开了,不过好歹总算意识到了自己的问题,当即站起身,摇摇晃晃往外面走去,准备去后面的池塘里洗个澡。
屈拓枝心满意足的仰躺在湖面上,洗了一会儿,又抬起胳膊嗅了嗅,摇头啧啧道,“怎么还是臭!”想起他走过来的时候,大家一副避之不及的模样,屈拓枝自我催眠,“为了大家,我只好牺牲一下,再泡一下吧。”
“醒了?”钟琉璃惊喜喊道。
黄琮点头,“是刚才就醒了,钟姑娘你是不知道外面那味道,尤其是接近屈宫主之前躺着的那屋,简直是比粪坑还可怕!”
钟琉璃想起之前那药丸,回头问月止戈,“为甚么会这样?”
月止戈从一旁用树枝拼起来的架上拿了件外套搭在钟琉璃身上,“外面凉,我们边走边。”
经过月止戈叙述,钟琉璃亦是哭笑不得,原来屈拓枝根本就没什么事,他之所以一直昏迷不醒,最开始的原因是因为他与陆枭交手的时候,身体能量消耗太多,导致整个人虚脱了,而在昏迷之后,他又曾大量的进食过,进食之后又不曾有过排泄,所有的食物在他体内消化之后,最终形成了一团恶臭且有毒的秽物,又因为那些秽物无法排除,从而才导致屈拓枝一直昏迷不醒。
“所以你用那药丸刺激他醒过来,醒过来之后闻到那味道便发生了呕吐?”钟琉璃笑着问他。
月止戈理所当然的点头,“这样比较快。”
想着那些东西本该是排泄出来,如今却被屈拓枝完全吐了出来,钟琉璃便觉得方才用的晚饭有些恶心了,让她隐隐也有了想要吐的冲动。
从经过的弟口中得知屈拓枝已经在那湖里泡了快一个时辰了,钟琉璃有些担心,喊了一个弟去将屈拓枝给喊回来。
钟琉璃与月止戈寻了个木桩坐下,看着天空中已经渐渐散去的黑云,隐隐露出里面闪烁的繁星。
“是不是累了?”钟琉璃将月止戈的手掌放在腿上,温声询问道。
月止戈顺势躺在了钟琉璃的肩上,打了个哈欠,“有点。”
钟琉璃笑了,垂眸看着月止戈的手掌,突然发现他这双曾如鸡蛋白一样柔软的手指已经有些粗糙了,摸上去甚至还有能感觉到几个硬硬的茧。
“很难看吗?”月止戈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