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琮更觉疑惑,还欲再问,便见余修朝着他勾了勾手指,黄琮低头侧耳去听,只听余修,“我要离家出走了,你告诉我娘,男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去救落安姐姐了!”
“什——”黄琮眼白一翻,昏了过去。倒下的时候恰好白尘与褐土跑了过来,这才没让他直接栽倒在地。
余修捂着嘴偷乐,挥手低声道,“白尘褐土,我们走!”
直到跑了出京都,余修终于缓了口气,看着那高耸的围墙,余修拍着心脏,差点就被士兵发现了,还好这次炼制的毒药没有错啊。
“嗷呜——”白尘仰头兴奋的嚎叫一声。
褐土瞧了它一眼,也跟着要嚎叫,吓得余修赶紧捂住了它们的嘴巴,“你们赶紧闭嘴吧,不然我们刚出来就要被抓回去了,此地不宜久留,快走快走。”
“娘太过分了,居然那样我,哼,我现在就去救落安姐姐,等我救了人,她就不会我了!”
“明明好了要给我生妹妹,到现在都没给我,大骗!”
“余四最坏了,我以后都不想理她了!”
“对,我们走!”
一个人碎碎念的余修从路旁找了根木棍,将包裹系在木棍上,然后扛起包裹,雄赳赳气昂昂的大踏步朝着朝阳升起的方向走去,他的身影被金黄色的阳光拉的老长,身边一白一灰的两个身影更是欢快的相互追逐着。
钟琉璃紧紧的蹙着眉头,冷嗤笑道,“你什么?离家出走?“
黄琮额头冷汗涟涟,鬼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倒霉,是余修最后见得那一个人啊,如今满堂的威压都施在了他的身上!
“是、是的,修儿公是这样的。”黄琮心里苦如黄连,眼角的余光偷偷瞥向自家主人,哎哟喂,主人啊你好歹也替属下两句好话啊,喝茶喝茶,您都喝了两杯茶了。
“呵呵,倒是有脾气了,居然还敢玩离家出走!”钟琉璃气的咬牙。
顾妗宁笑道,“罢了,你再恼他也没用,还不如好好想想怎么去将人给追回来。”
“是啊少主,如今江湖上各大门派都在针对我们颜楼,修儿主虽在江湖中知道的人并不多,但是邵炳坤却是认得他的,属下担心若是被海川堡的人知道了,后果不堪设想啊。”宇文拓点头附和,。
余修的身份特特殊,虽他并非钟琉璃的亲生儿,但是他的父亲却是颜楼上上下下都十分敬重的人物,修儿是他们唯一的遗孤,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如何对得起他的父母。
钟琉璃心中气的火烧火燎,恨不得立刻就去将余修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混球给抓回来,可是京都的事情还没完全定,她暂时不便离开。想了想,钟琉璃问月止戈,“无名还有多久的记忆?”
月止戈放下茶杯,想了想,“不算今日,十八天。”
十八天,从京都到荔湾少则也要四五天,不过按照修儿的脚程,如果他没有乘坐马车的话,应该得需要天。
“我去找一下无名,让他帮忙去追修儿。”钟琉璃起身道,又朝顾妗宁道,“等京都的事情完了之后,我也会去一趟荔湾,你放心,我不会让落安有事的。”
顾妗宁摇头笑到,“让她去的时候,其实我已经为她算了一卦,并非死卦,所以少主也无需太担心。”
听了这话,钟琉璃好歹松了口气,“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无名最近在的搜集关于冥炎山的消息,不管是去花重金买,还是自己找史书典籍查阅,甚至曾为此闯过一次皇宫,若不是当时钟琉璃恰好也在皇宫,这家伙恐怕不死也要脱层皮了!要知道自从奕钦登基之后,他也不知道从哪里招安了许多武功高强的武林人士,现在皇宫可比之前难了不下数倍。
“我跟你一起去。”月止戈也起了身,扫了眼松了口气的黄琮,好笑的摇头,难不成他以为阿璃会对他怎么样不成?
两人并肩出了大厅,钟琉璃想了想,问月止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