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挑眉,“不是吧,你都让你月叔叔摸了多少次了!”
“月叔叔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月叔叔会让我娘给我生个妹妹!”余修理所当然的得意道。
“”无名脸色有些难看。
钟琉璃轻咳一声,只能朝着一旁还在匀气的星河,“你家公以前的事情都忘了,去了尚书府,你要好生照顾着他。”
星河“嗯嗯”点头,赌咒发誓就算拼了命也会护着自家公。
无名心情很不爽的去了月止戈的院,不管什么时候,他院里总飘着一股药香。
“要走?”月止戈擦着手,漫不经心地反问道。
无名翘着二郎腿依靠在一旁的椅上,目光锐利的盯着月止戈的脖,他就算再怎么失忆,也知道哪些红痕代表什么,一想到月止戈这厮捷足先登,无名肚里的邪火就烧得他恨不得冲上去杀了对方!
听不到回应,月止戈理了理身上的长袍,却叫他脖上的吻痕露的更多了,他似乎并未察觉,依旧有条不紊的收拾了桌上的药材,难得笑道,“当年我救你的时候,可真没瞧出你哪一点像个官家少爷啊。”
无名偏头冷哼,“我也没瞧出你哪一点像个衣冠禽兽!”
月止戈笑的越发欢快了,他玉白的指尖点在自己的脖上,“你这个?”
无名又重重的冷哼一声,不欲再与他话。
阿秀有些鄙夷自家主人,瞧着无名公那可怜兮兮的模样,便好言劝,“无名公,其实你也不必嫉妒我家主人,俗话得好啊,天涯何处无芳草对吧,你现在可是尚书家的公了,以后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啊,再者了,钟姑娘与我家主人那可是郎有情妾有意,你一脚也没什么意思对吧,所以啊我——”
“人都走啦。”黄琮幸灾乐祸的挽着手站在一旁道。
阿秀顿时闭了嘴,笑嘻嘻邀赏似得凑到了月止戈身边,“主人你看你我做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