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公以前没有来过络邑吗?”弗宜蹲在甲板上,一边给炉扇风,一边与无名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
“应该来过吧,不过来没来过都无所谓了,反正我也记不起来。”无名毫不在意的完,一口酒水入肚,火辣辣的感觉涌遍全身。
弗宜见炉上的药膳煮的差不多了,便拿起旁边的碗舀了一部分出来,笑着玩笑道,“那你可记得下一次发病是什么时候?别明天一早起来就把我们都给忘了。”
无名嗅了嗅空气中不知哪里传来的酒香,勾的他魂儿都快没了,“还有几天,不急。”
“哦。”弗宜点头,端着盛好的药膳起身往船舱走去。
“馋虫闹腾了?”
一颗豌豆儿朝无名弹了过来,无名反手接下,扔进了嘴巴,回头哈哈笑道,“一起?”
落绯烟挑眉,“我又不好那口,不去。”
无名“啧”了一声,“你不去算了,我自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