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一阵孩童的声音突然传来。
“娘亲救命啊!”
远远便看见余修和木桑白飞快的往这边狂奔过来,二人的姿势很怪,与其是木桑白抱着余修,不如是余修拖着木桑白。
钟琉璃当即顾不上落绯烟,几个飞跃便到了余修跟前,着急问,“怎么回事?”
余修眼框通红,也不知是风吹的还是哭过了,他一见到钟琉璃,顿时连带着木桑白扑倒在钟琉璃怀里,“余四你快救救木叔叔,他头上流了好多血。”
钟琉璃一听,连忙将木桑白扶着躺在地上,乍看之下也惊了一跳,只见木桑白光洁的额头上一片鲜红,一个指甲盖大的窟窿正在汩汩冒着血。
“把药都拿出来!”钟琉璃急道。
余修一骨碌从怀里掏出了许多的瓶瓶罐罐,他哆嗦着手指又从腰间的锦囊里掏出一个葫芦瓶递给钟琉璃,“这是烧酒!”
钟琉璃扫了他一眼,拿过烧酒严厉道,“等会儿再收拾你!”
余修自知闯了大祸,也不敢呛声,只吸了下鼻,担忧的看着木桑白。
“你是谁!”
不知何时,落绯烟也跟着过来,她握住余修的胳膊激动的质问道。
“告诉我你父亲是谁!”落绯烟死死的盯着余修的脸,双手不自觉用力。
余修吃痛,挣扎道,“你谁啊,你抓疼我了!”
“够了!”钟琉璃皱眉瞪了眼纠缠不休的落绯烟和余修,“这件事以后再,木桑白失血太多,你们还不快去给我找些水截竹过来。”
余修瞪着落绯烟,落绯烟看着余修,两人僵持不下,竟是谁也没动。
钟琉璃气的想要打人,刚开口欲呵斥,便听身后有人道,“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