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欧元。”
叶菲姆听了听,也没有什么表情,单纯像只是听过了一般。
他取出了两个杯子,拔开了酒瓶,倒了两杯酒之后,才走到了安娜的面前,送来了一杯,“你应该为他哀悼一下的,安娜小姐。”
安娜微微一笑,把手上的酒杯轻轻地在叶菲姆的杯子上碰了碰,“不是我们吗?”
“尤里这样死了实在太可惜了。”叶菲姆耸耸肩道:“不过可惜归可惜,但我也不喜欢不听话的家伙。过来,我让你看点东西。”
说着,叶菲姆朝着房间的一角走去――那是靠近玻璃幕墙前的一角。
这里摆放着一个架子,架子上用白布盖着。安娜似乎是知道这东西到底是什么,目光不由得生亮起来。
“掀开看看。”
叶菲姆却朝着旁边的沙走去。
安娜走前一步,把架子上的白布掀开――《无名的女郎》
安娜眼中闪过了一丝痴迷般的色彩,伸出手指在这幅画的画框上轻轻地滑下,“太美丽了……这里是美术馆的……无名的女郎。”
“不。”
不料叶菲姆此时却淡然地道:“这是尤里画的。”
安娜一愣,她不由得皱了皱眉头,转过身来,看着这个莫斯科的大鳄,“尤里?”
叶菲姆这才轻笑道:“所以我才说,尤里死了有点可惜。”
安娜依然皱着眉头,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一般,下意识道:“后天的拍卖会,你该不会是打算拍卖这幅赝品?”
“谁说是赝品?”叶菲姆缓缓地道:“画从美术馆被F&c盗走了,现在F&c拿出来拍卖,那么它就是真的。”
“我知道你可惜什么了。”
安娜带着迷人的笑容,走到了叶菲姆的面前,她甚至脱下了自己的高跟鞋,最后跨坐在了叶菲姆的身上,“你原本应该拥有很多很多的《无名的女郎》才对。我确实不应该就这样让尤里去见上帝的……因为他真的做到了。”
她本来以为,叶菲姆会在拍卖会上贩卖真正的那幅被盗的画,然后用着尤里创作的赝品,再找一批不懂行但却暴富的家伙,再赚一大笔的钱。
却没有想到――尤里竟然以假乱真,做到了几乎完美般的模仿。
甚至刚才,如果不是叶菲姆亲口说出,她……她其实已经被骗了过去。
既然骗得了她,自然骗得了绝大部分的收藏家……不,是所有。
没有绝大部分才对。
“实在是太对不起了。”安娜目光一转,低着头,依然媚笑道:“我想我应该好好补偿你的。”
叶菲姆却道:“不用,后天的拍卖会,你帮我好好地叫拍就行,我约了人吃饭。马上就要出去。”
……
……
“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你们知道我是什么人吗?你们敢把我锁在这里?我要见你们的总统!放我出去!”
警察局里头,有人大喊着。
于是刚刚因为美术馆的事情而辛苦了半天,才回来的年轻探员叶尔戈不由得骤起眉头地问着同僚,“这家伙什么回事?”
“天知道,这家伙在便利店偷东西被抓住了……说什么自己是贵族的后代,是大家族的继承人,还要见咱们的总统先生……我还是沙皇的血脉呢!哈哈!”
叶尔戈耸耸肩,也没有在意,径直走向了维克多警长的办公室之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