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在背的感觉泛起,雨化田的刀很快,快到奇拉有一次体验着生死之间。 “看来你所信仰的东西也救不了你。”雨化田恢复了冷漠,“你是打算选择自救,还是放弃?” 奇拉心中本能地是想要挣扎一下的…没有谁真的会在死亡到来时候选择放弃,即便是本能也会想要抢救一下不是? “你…你不能杀了我……”它颤声音说道。 “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洒家不敢杀的人。”雨化田澹然道:“只有杀得了,与暂时杀不得的人。” “我…我…我是属于那位叫做洛公子的异人的!”奇拉祭祀心中一动,纯搏一把似的,硬着头皮飞快地道:“我是洛公子的私有财产…你、你无权判断我的生死!” 确实是搏一把了,奇拉祭祀在赌一下,既然那个叫洛公子的异人能够一开始就从雨化田的手中将自己要过来,那对于雨化田来说,洛公子显然是一个需要在意的…甚至妥协的存在。 “就像洒家要害怕一样。”雨化田却忽然嗤笑了声,“但洒家从不喜欢被谁要挟。” 长刀举起。 “你…你不要知道闻多的下落吗!”奇拉惊恐大叫。 雨化田不为所动,长刀一划。 蜥蜴人祭祀此时双眼绝望似的闭上,只感觉脖子上微微一寒冷……却感觉不到丝毫的痛苦。 这就是死后的感觉? 它愕然地睁开了眼睛,却见雨化田已经缓缓地将长刀归鞘。 卡的一声,归鞘。 “你……”它正要说话。 雨化田却面无表情道:“不要透露我的存在,如果你敢泄露半句,洒家会第一时间结束了你……洒家会看着你。” “什么……” 却见雨化田身影忽然消失不见……奇拉祭祀怔了怔,正要有所动作的时候,却感觉塔楼门外此时却传来了动静。 它惊疑不定地看着那塔楼的入口处,只见大门此时缓缓推开,随后一道身影走入。 它/她几乎白似白雪,手捧着法球,一颦一笑都似能温暖人心般……但奇拉祭祀此时却目瞪口呆,无所适从似的,大脑早已一片空白似的,只能呆呆地道:“赤…赤之公主?” “你就是杰尼斯所说的那位得了【白病】的孩子吗。” 听着这轻柔的声音,奇拉祭祀却下意识地看了眼身后的凋像,又连忙看了眼走进来的身影,一时间竟是忘记了回话。 ——不要发愣,好好地回这个家伙的问题,记住……洒家的刀与你的心脏同在。 雨化田的声音如同魔音似的瞬间在奇拉祭祀的耳边响起,这让奇拉祭祀顿时脸色微变,心跳更是不争气似的狂跳了几下。 “你好像有心事,还是……”手捧法球的赤之公主缓缓走来,“有别的什么事情。” “啊…不是……”奇拉祭祀顿时打了个激灵,连忙说道:“我、我只是第一次看到您真人,所以…所以有些激动,不知道应该,应该说些什么。” 说着,奇拉祭祀便跪伏在地上,一套礼仪做的是无比的娴熟——它本就是【白族】分支的祭祀,这样的礼仪做过了无数次,俨然已经是肌肉记忆。 “你怎么还用这套跪拜方式啊?”赤之公主摇摇头道:“这不是已经废除许久了吗,是谁教你的?” “啊?”奇拉祭祀下意识道:“这…这是传承下来的…不,这是家里的长辈教我的。” 赤之公主叹了口气道:“看来,还是有些家伙不死心,总想要搞神权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