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曼走到窗边,极目远眺,忽得嫣然一笑。
她的光明,已经来了。
陈锦州的脚步一顿,抬头看向二楼,窗户边已经不见人了,但他有预感。
悠闲地半靠在门柱上,心里默念不过十,一道身影已经从教学楼里面冲了出来。
陈锦州伸展双臂,小姑娘扑了过去,正欲抱个满怀的时候,面前的人突然一个刹车,整了整袖子眼睛亮亮地望着他。
可惜了。
陈锦州余光瞥见左右,保安室的大爷哪怕故意躲着,那窗户下面还是能看到影子,被说那教学楼里面此刻正是休息的时间,人影晃动的就快比得上树影斑驳了。
本还想抱一抱小姑娘的呢,这一次出的时间短了些,也就两三天,但每一次重新见面,陈锦州都觉得惊喜。
“回来了?”舒曼走上前,目光上下打量着,全须全尾,鼻子上也没有闻到什么气味,很好,比上一次腰部中了颗子弹的情况好上太多了。
“嗯。”
“都处理好了?还回局里吗?”
“不回了。”陈锦州摇头:“龚琪已经去了。”有龚琪在,写报告的事情就省下来了,当然这一次的弓拉龚琪肯定占了大半,但又有什么关系。他早就不在乎这些,该他升地早就能升上去了,之所以迟迟不离开,还不是因为小姑娘在这里。
况且有时候他处理一些事情的时候,都有龚琪在这边压阵,这才能使得他毫无顾忌地在前方奋斗,就是唯一觉得对不起的是小姑娘。
订婚后的生活,并未重回平静,甚至因为境外的一些局势,他时常要钻入热带雨林里,上一回被毒蚊子叮了满身包回来,身上还起了脓泡,小姑娘眼睛红红地却依然倔强地替他清理伤口。
似乎,在很多很多的时候,他对小姑娘都是出于抱歉的状态中。
“那就好。”舒曼走上前拉住陈锦州的手,自打订婚后她也不像之前那样一点亲昵的动作都不敢做,也得益于现在日益宽松的环境,哪怕有些异样的目光,也不会有红袖章的人冲上来拦下她们,或者要把人拉到公安局去。
当然进公安局,最多也就是给龚琪嘲笑的机会。
舒曼怎么可能会给,就像刚才其实扑进怀里去也不过是让学校里的那些人多了一些谈资,只是她依然不愿意罢了。
为什么要把自己的事情变成别人开玩笑的内容呢?
学校离她的单身寝室很近,门才打开,就被一股大力拥入,后背抵靠在墙上,双手自然地环了上去,火热的双唇紧贴在一起,谁也不满足如此,像是互相侵略一般奋勇缠斗在一起。
不知道过了多久,舒曼虚脱地半是挂半是抱地靠在陈锦州的怀里。
陈锦州就像着了火一样,等不及想要甘霖降临,刚才那点露水般的滋味一点否不能抵押他心头的火热,反而让熊熊烈火燃烧地更加旺盛。
舒曼才缓过劲,眼眸半睁,迷离地望着面前的男人。
就像是开了荤过后,哪怕没有人特意提醒,也会本能的进食,特别再不能痛快地大口吃肉的前提下,就开始各种啃啮亲/吻。
不得不说,男人的这种天赋仿佛是与生俱来的。
第二次也不是那么难受,舒曼被动地接受着,心神也是浑浑噩噩的,直到被人抱到床上……
“放松!”陈锦州拍了拍。
小屁股疼了一下,使得舒曼更加清醒,男人从来扣得严肃正经的衣领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大开,可以看到里面古铜色的皮肤,只要再微微低下头,就能看到一条长长的延长线一路到了肚脐眼那个位置。她记得自己第一次看的时候,全然忘了看到后的恶心,心里眼里只剩下满满的心疼。
也是在那一次之后,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几乎只剩下最后一层窗户纸了。
“不。”舒曼坚决摇头,她可不想被折磨得浑身瘫软在床上,当然最后一步,他肯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