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呢?
舒曼不知道,只是心里觉得有些可惜。
大概是长得好看的人死了还挺可惜。
“跟你说话呢?傻眼了啊?”陷入沉思的舒曼被推了一把,一个激灵回过神来,就看到白玉英和杜鹃齐齐盯着自己看。
心里顿生不好的预感,舒曼咽了咽口水,问道:“什么,什么事情啊?”
“哎呦,还害羞上了。”白玉英哈哈一笑,朝着杜鹃挤眉弄眼:“你看我猜对了吧,那肯定就是舒曼的小情郎,就是没有也快了”
舒曼无语,怎么又回到这个话题了。
“到底是什么事情?”
“写信啊。”白玉英理所当然地说道:“难不成你真等着让杨渝渝截胡啊。要说这男人就喜欢别人主动地。你瞧瞧我……”顿了顿,呸了一声,轻轻打了打自己的嘴巴,嘀咕道;“不能和我比,不过这信你还是得写。”
舒曼刚说不要,白玉英已经激动地说道:“你要害羞,我帮你啊?”
舒曼说不出话了,干咳一声,站起身:“时间不早了,那我就先回去了。”离开的背影明显有落荒而逃的阵势。
白玉英哈哈大笑,拍了拍手笑道:“真笨。”
杜鹃也笑。
起初的时候,她也被白玉英的话震惊住了,真以为舒曼和那位陈锦州有什么关系,毕竟那晚的手电筒还是自己亲手递过去的。可后面看舒曼那说不清道不明一副爱咋地咋地的模样,脑子也清醒过来。
舒曼可是和自己同一批来的,基本上进出都在一起。
那陈锦州才出现多久,满打满算也就一个半夜加一个上午。就算有点什么,也不到那个份上。
不只是杜鹃,白玉英后半晌也是知道自己误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