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秋脑子笨,哪怕身在局中,也仍是想不到太多。
如今经江成兮一提醒,她才想,难道真是楚惜下的毒?他的目的仅仅只是那武林号召令?
可是她难以置信。
江成兮看着她:“看来我说对了,但你怎不继续问我他这么做的理由?莫不是你心里有答案?说来看看。”
“我……”虞秋不知道他说得是否对,也不知自己是否该说。
江以湛见这种时候,她还站在楚惜那边,便沉了脸,喝道:“说!”
虞秋如今已经下意识最听江以湛的话,她道:“他当初让我入堇宁王府,有两个理由,一个理由确实是我娘,另一个理由是要我从王爷身上找武林号召令。”
江以湛问她:“所以你之前在我书房就是找那玩意?”
“呃……”虞秋闻言想了会,才意识到自己确实在他的书房找过一次,便心虚地揪手指,“原来你知道我……”
江以湛忽然冷笑起来:“他丢了自己的东西,算在我头上?他是此届令主,就算丢了令,也不影响他行使自己的权利。而其他人,要那玩意也没半点用处?我吃饱撑得拿他的令?”
“所以你没那令?”虞秋突然感觉这世界太复杂,她糊涂了。
江成兮摇头笑道:“我不信楚惜会不知道阿湛没有,所以虞姑娘是被忽悠了吧?”他打量着这傻里傻气的丫头,突然觉得怪可爱的。
虞秋懵懵懂懂的想了会,又问:“那他图个什么?”
江成兮道:“以目前的分析看来,他仅仅只是想你接近阿湛,倒是正中阿湛的下怀,其理由暂时不知。”
虞秋垂下眼帘,掩下微红的眼,心中滋味只有自己能知道。
原来楚惜从头到尾都在骗她,她一腔真心还真付诸在鬼身上。
她忽然欲越过江以湛离去,却被他伸手拦住,他冷问:“怎么?想去找他质问理论?这么一个渣,值得你再去费心思?”
虞秋低头道:“我只是想讨个明白。”
江以湛哼道:“他满嘴谎话,确定能讨得了明白?”
“那我也想去,总得问问。”
“不准去。”江以湛的态度陡然变得极强硬,“你是我堇宁王府的人,你与他没半点关系,你想要明白,以后我自会给你。”
虞秋瞥了瞥他,不得不应下:“哦!”
江以湛看到她这恹恹的模样便越来气:“就那么个欺骗女人感情,哄女人接近其他男人的玩意,你把他搁在心里,也不嫌膈应得慌,马上忘了。”
“我知道,我去看娘。”言罢她便转身回了屋。
江成兮看着她的背影,拍了拍江以湛的肩头:“这下你不仅能得到她的人,她的心也更是能以飞速奔向你。瞧瞧,与她的前任比,你真是好太多。”
江以湛瞥了江成兮一眼,不悦其把他与楚惜搁一起比。
张府大门口,张妙倾在马车里抹了抹泪,让自己看起来不是那么狼狈后,便下马车踏进府中,往后院张老夫人那里去,直到进入张老夫人的屋里,她才哭着扑入张老夫人怀中,呜呜咽咽的。
张老夫人轻拍着她的背:“怎突然哭成这样?”
张妙倾哽咽着将小手递到张老夫人眼前,哭道:“祖母你看,江哥哥竟为虞秋那贱人用文书砸我。”
张老夫人执起她的手,见红了一大片,便拧眉:“怎回事?”
张妙倾应道:“我不允许那贱人接近江哥哥,他便砸我,他不仅没赶走那贱人,还与江大公子一起去给她的母亲看病。更过分的是,江大公子不仅越过祖母去,后来我再去找他,他还说祖母要看病自己去。”
张老夫人相信孙女没胡言乱语,便沉了脸:“阿湛如何说的?”
张妙倾越发觉得委屈,眼泪吧嗒吧嗒地落:“江哥哥听江大公子的,还凶巴巴地赶我走。”言罢她便又趴在张老夫人怀里哭得极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