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后，于潭状似无意问：“你和李成埌的关系很好？”
“我们之前合作过电影，偶尔会聊微信。”
“这样。”于潭若有所思。
“有什么问题吗？”
“哦，倒不是有什么问题，不过，”于潭思索了一下说道，“李成埌是当红偶像，和他走得近，有利有弊。”
苏瑜疑惑的看着于潭，于潭将她眼中的迷惘看得分明，心里有些后悔跟她说起这件事。
苏瑜这样，不是还没开窍就是对李成埌没有想法，她这样提起，反而有些弄巧成拙。
只是，想到网上两人传得越来越凶的绯闻……
于潭再三思考，最终还是决定提醒苏瑜一下：“李成埌的粉丝，多是女友粉，他出道以来也合作过其他的女艺人，传出过绯闻，当时那名女艺人被骂得很厉害。”
“和李成埌走得近，固然能提升名气，但也容易被人说是炒作。”
苏瑜脸色涨得通红：“我没有那么像……我只是，拿他当朋友。”
“你和他当朋友没什么问题，但是这个圈子里，朋友之间反而要格外注意分寸，你们可以私下来往，但明面上，还是保持点距离比较好。”
“那……这次的代言……”
于潭笑了一下：“接一次代言没什么，有电影的余温在，只要捆绑不要太过就可以。”
“那以后我跟他最好是不要合作了吗？”
于潭闻言，眉头微微皱起来：“不能完全这么说，注意分寸，但不要矫枉过正。”
“这样。”苏瑜口中说着，但到底哪样，她心里却有些迷茫。
房间是主办方帮忙顶的，五星级酒店的套房，于潭和苏瑜同住，其他人住在楼下。
苏瑜洗过澡，登录微博，看到不少晚上的相关图片。
白天出门前，于潭让摄影师给她在酒店拍了一组照片，照片早已经修好发到了网络上。
苏瑜看着照片，觉得里面的人跟个假人似的，但的确很漂亮。
苏瑜翻着照片，想到姜路予，给他发了条消息。
【在吗？】
姜路予很快回复语音，他的声音十分低沉：“还没有，你到酒店了？”
“嗯，刚洗完澡。”苏瑜擦着头发，坐在落地窗前，看着镜子里的倒影。
她的头发湿漉漉的，铺在脑后，露出巴掌大的脸。
不知不觉间，她瘦了很多，眼睛显得更大了，下巴也尖了些。
苏瑜摸着自己的脸，有点愣愣的。
“小鱼儿？”
“嗯？你说什么？”
“我看到了照片，今晚的你，很美。”
姜路予声音低沉，但说到最后两个字，尾音微微有点上翘，声音里含着笑意。
苏瑜脸颊微红：“我化了妆的。”
“不化妆也很漂亮。”姜路予说。
苏瑜躺在地毯上，看着天空。
京城雾霾眼中，到了夜晚，天空看不到一丝星光，只月色清冷，凉凉洒下。
“路予哥哥，京城的冬天，经常下雪吗？可是我今天来，没有看到雪呢！”
苏瑜原本生活的城市，地处南方，但也不是那么南，小时候也经常下雪。可当她渐渐长大，就很少看到雪了，偶尔下下来，短短一天就会化去。
“等你考上京影、京戏，常住在京城，经常可以看到雪，”姜路予顿了一下，“不过，京城多雾霾，空气质量不太好。”
“江城的空气质量也不好啊！”苏瑜吃吃的笑了起来，“嗯，还是比京城好一点。”
姜路予轻笑，和苏瑜说着学校里的事，并没有问苏瑜参加庆功宴的情况。
说着说着，苏瑜渐渐睡去。
苏瑜说过要给姜路予带礼物，第二天果真拉着于潭去逛。
于潭约了人谈事，要在京城逗留一天，没有圈着苏瑜在身边，安排了一个人陪着